我表情凝重,完全没有打完胜利一仗的轻松氛围,:
我拿起送到行动的第二十三束玫瑰花,:“我才不回去,让暗点老大也尝尝坐冷板凳的滋味,不给点教训不长记!”
后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眼前一黑,重重倒在地上。
“好像是有一……很甜腻的……味……”
我查看四周,发现我和其他组员都被五花大绑,上多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们两个还没醒,秃发现了我,转:
“我要出任务去了,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
秃痴痴笑着,边笑边迈着碎步快速靠近我,一把抓起我的发,把我整个人拎到空中。
我气得不行,见他耍无赖,狠狠掐了一把秦彻的腰,推开他就冲出门外,在门口沙发随便抓起一件外套就走,冷冷丢下一句:
“小丫,死到临还嘴,你拿什么干掉我?用你这张猖狂的嘴吗!”
话音未落,和我同行的组员神色一凛,:“话说回来,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你待会是想先被我一枪崩掉,还是动脉?”
“这些浪也太不堪一击了吧?”
很快,一个由我和两个组员组成的临时小队就到达浪出没的区域,这里看起来像是个人烟稀少的非居住区,我们三人没花多少时间就干掉了所有浪。
我丝毫没有畏惧,只觉得此人诡笑的模样令人作呕:
因为秦彻知我家的地址,我为了躲他,接下来几天都睡在猎人小组的员工宿舍,已经三天没有回过秦彻家了,陶桃看着堆积成山的礼物盒子,有些担心:
“小姑娘醒啦?嘿嘿嘿,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我破例允许你选一下吧?”
“你不回去真的没问题吗?吵架什么的,如果好好沟通的话肯定能和好的!我看他也有诚意的……”
“嗯?”
就在他作势要把我摔在地上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力度大到带起一阵旋风,一个低沉的声音:
“真贴,那我也给你选选怎么样?”
见我态度坚决,陶桃也没再说什么,随后系统响起浪入侵的警报,我立整装待发,奔赴前线。
“选什么?”
“到此为止了。”
但是我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也晕乎乎的,我捂着,脚步飘摇,在倒下的前一秒,听到有谁说:“嘿嘿嘿嘿……已经来不及了,捂住口鼻也没用,麻醉会通过肤渗透……”
另一个组员说着朝空气中嗅了嗅,上一秒还说着话的人就这么轻飘飘倒了下去,我突然警觉起来,立捂住口鼻,:“快屏住呼,是陷阱!”
秃回过,谁字还未出口,迎接他的又是一脚,这一脚直接把
“当然是选你想被割下来的地方呀!心脏、肾脏、肝脏……虽然最后都要取下来的,但是给你选择的余地,是不是更有尊重死者意愿的感觉呢?嘿嘿嘿嘿嘿,我贴吧?”
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个类似医院手术台的地方,四周灯光昏暗,手术台上血淋淋的,像是过年刚杀完猪的场面,一个秃用沾满血的手推了推眼镜,叹气:
“秦彻!”
“哎……看来这个也不行了……”
秦彻眨巴两下眼睛,看着空落落的口,又看看我出去的方向,用手捂住额,心里一团乱麻。
“为什么,难我吻技不够好吗?”
一个和我同行的组员,另一个也点点,:“是啊,而且位置这么偏远,不像是浪经常出没的地段。”
“看起来更像是……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