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在他上乱动，李炙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按住她的大，将语文课本换成了数学练习册。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最终将手抽了回来。

        说起来这里之前一直是李炙专属的学习室，因为这里是大课间时全校最安静的地方，旁边又是校长的办公室，而广播室里平时也是有一位后勤老师守着的。

        李炙说：“没有。”

        她的抖得很厉害，明明怕得要死，但还是固执地让他继续往下，最好是把手指插进她的里。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有话要说最后却憋了回去，甄淖还坐在他上，她最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不过她乐得如此，因为这样她才能专心去另一件事。

        她觉得自己好脏，但是李炙却很干净，好像只有他才能把她的洗干净。

        他的手指落在黑色的文字上摩挲着，另一只手放在少女洁白的腹，这样的黑白分明，而他却夹在中间，不上不下。

        她吃不准李炙的意思，小声问他：“你是在……嫌弃我么？”

        ――

        “手上有细菌，如果是外阴，挠是没用的，你应该去看医生。”

        她好像很沉迷于的快感，可是每次稍微用力，她的反应就会很激烈，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在他怀里腰挣扎。

        甄淖咬着嘴，眨巴着眼睛问他：“你可以再往下一点吗？”

        至于甄淖，看起来就是老实孩子，不发不改校服，也不会偷偷染指甲化妆，连说话都埋着，声音小小的，一看就不像是会干坏事的孩子。

        甄淖瘪了瘪嘴，立刻老实了。

        老师们似乎对他们很放心，丝毫不担心他们会早恋――主要是对李炙很放心，这孩子一向是最让人省心的，对老师的话言听计从，从来没有违反过校园纪律，平时也会和女同学们保持距离。

不出钱去给他调查，所以他只能守在学校周围，等找到机会把甄淖绑了问个清楚。

        李炙拧着眉，他看着课桌上翻开的语文课本，那两页印着沈从文的《边城》节选，据说这是一篇描写少女纯洁爱情故事的文章，翠翠有两个心悦之人，最后却都悲剧收场。

        他有时候看着她那双眼睛，像是蒙着纱，她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深，而他又对那些情绪感知迟钝，于是越纠缠，反而越看不清。

        “李炙……李炙，唔，好。”

        甄淖对这些事毫不知情，毕竟对她来说，她一开始也只是想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而已，她并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不过这位后勤老师最近似乎恋爱了，于是每次都会把播放音乐的差事交给李炙，然后自己偷偷跑去找女朋友腻歪。

        那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没有一点猥琐的意思，反而是甄淖先不好意思起来。

        李炙一直是半推半就的态度，在他眼里，甄淖是个怪人，他从来没有看懂过她。

        他只觉得，她可能并不是在享受，相反她好像很痛苦。

        她息着，声音里着漉漉的水气，洒在他的脖颈上，他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下次她要让李炙在这张桌子上口她，她想。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地方就只有甄淖和李炙两个人独了，并且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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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淖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颤颤巍巍地往下压，他莫名其妙想起那天晚上，甄淖抓着另一个人的手的样子。

        和李炙组成互助成员之后，高老师允许她大课间不用去集活动，而是可以和李炙呆在广播室里学习。

        然而就是这样两个看起来丝毫不像“坏学生”的“好学生”，每天都会在这个与校长办公室仅隔一墙的小小房间里暧昧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