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说话时又看到她嘴角沾着橘红色的酪，西柚味酸涩，加了很多糖才中和掉，不过看她这个表情，是不喜欢吗？

        “这是什么？”

        甄淖将李炙扑倒的时候，他实实在在地吓了一，桌上的西柚果慕斯只吃了一小口，她今天似乎格外急切，居然开始扒他的衣服了。

        她对李炙越来越放肆了，也不知李炙是不是对谁都这样纵容，表面看上去冷淡，实际上却来者不拒。

        “李炙，你穿这个颜色很好看。”

        甄淖好不容易生出来的勇气就这么被他堵了回去，她哭笑不得，压在他上耍赖。

        不过还好题的人是李炙，无论有多超纲，他都能到最好。

        他愈发觉得带糕出来是个错误――刻意穿搭也是个错误，奈何妈妈一听说他要出来给女孩子补课，以为他终于开窍了，激动得立刻来到他的公寓里给他当军师出谋划策。

        庄依：给儿子好好打扮一下，第一次约会可不能搞砸了！

        不仔细看还没发现，他今天似乎格外用心地搭了衣服，卫衣里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衬衫，和下半的长一个色调，他整个人看起来神了许多，敞开的怀抱看起来格外和。

        手指刚到肋骨，甄淖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下按去。

        小剧场

        哗啦一声，桌上的书被摊开的挤到地上，甄淖颤颤巍巍地撑在光的桌面上，余光瞥到翻开的书页上写着函数求导。

        甄淖咽了咽口水，莫名觉得他本不是在说糕。

        至少什么？他突然不说话了，微凉的手指从她的衣摆下方探进去，也许是为了方便，她今天穿得很单薄，只有一件灰粉色的羽绒服和黑色内搭。

        李炙：（抬手合）那也不用穿得和糕一个颜色吧。

        甄淖一咬牙站起来，撑在桌面上靠近他，李炙还拿着书，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前的工作服敞开，出里面橘红色的绒卫衣，甄淖很少见他穿这样温的颜色，忍不住又凑近了一些。

        “对啊，好难吃，酸死了！”

        李炙捉住她的手腕，还算镇静地问她：“怎么了？”

        甄淖瞪大眼睛，突然有点不可思议，“你……这是专门给我带的吗？”

        李炙轻拧了一下眉，那是一个困惑的表情，他说：“谢谢。”

        “可以，任你置。”

        李炙看着她腰间堆叠的裙摆，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裙子。

        她蹭开李炙的衣领嗅他的气味，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李炙的上似乎也有一淡淡的柚子香气。

        他抹去甄淖嘴边的酪，抵着她的腰推开一点距离。

        超纲了啊。

        她这次没有贸然坐进去，而是先夸了一句。

        “难吃就不吃，你先起来，再闹一个知识点都学不完了。”

        “不学可以吃吗？”

        甄淖咬着嘴，说：“李炙，今天…可以摸下面吗？”

心里哀嚎，李炙抬起眼看她，眼里澄澈得没有一丝杂念。

        他今天穿得温，连声音也被染上温度，甄淖默了一会儿，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李炙，你真的以为我是来找你补习的吗？”

        看甄淖一副不合的样子，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推到她面前。

        “看你的反应，很难吃吗？”

        他一向是孝顺的，不会让母亲的任何一次喜悦落空，于是乖乖地了一回“早恋生”。

        李炙偏躲开她的鼻息，竖起一手指戳在她的眉心，“我以为你至少……”

        “是的，学饿了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