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笑嘻嘻说完,快步就向瓦舍里
“二位,黄将军是在这里吗?他欠我的赌债,我要找他。”
高虎叫过二人,在他们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杜三二人连连点头。
再不奋起,恐怕真就一辈子蹉跎了。
怎么说,沂王妃俞氏也是赵贵诚的嗣母,可不能乱了礼数。
要是让这几个家伙得手,带兵入城,那他们可就是失职。
黄仛接过军令,看都不看,连连点头。
一切顺利,现在就看杨桂枝那边的情形了。
门外的人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杜三低声说道,急不可耐。
黄仛心里暗骂,转身摸着楼梯上楼。
“殿下,时辰不早了,咱们进宫吧。”
郑士昌出了房门,忽然竖起耳朵,停下了脚步。
赵贵诚一行人离开,沂王府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就连木鱼声也消失不见。
郑清之赶紧劝止。
其中一人说完,把军令递到了黄仛手中。
太阳升起时,这位年轻的殿下,就是大宋江山的掌门人了。
郑清之没有说话,赵贵诚面色一沉,悻悻说了出来。
“抱歉抱歉!原来是史相的军令!二位等等!”
“殿下,等你登基大宝,这里就不用回来了。大内皇宫,可是比这舒适多了。”
几乎稍纵即逝,高虎不敢耽搁,立刻做了决定。
瓦舍门口,正在等待的二人看几个人影过来,瞬间都到了瓦舍门口,一人警惕地问道:
他看着二人,疑惑道:
赵贵诚出来,郑清之等人对着他,都是肃身一礼。
“这么着!”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瓦舍二楼的灯亮起,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跟着传了出来。
高虎叮嘱完,和杜三方海二人轻轻拉开房门,出门直奔瓦舍。
“赶紧离开!”
“好好好!二位稍等一下,下官换好衣服,马上就去!”
“还能是什么,木鱼声呗!大半夜的,鬼哭狼嚎,像什么样子!”
“不用了。史相军令,让你城门一开就出城,带所部驻扎于候潮门外,听候史相调遣。”
“大半夜的,什么声音?”
二楼窗户打开,黄仛的头露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下面的两个人影,满面笑容。
“敢问二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狐假虎威,狗日好大的官威!
“下官遵命!下官遵命!”
“来不及了!干!”
赵贵诚黑着脸,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绿轿。
余天赐暗吐口气,放下心来。
“不用慌,依计行事!”
佛堂中,沂王妃俞氏坐在蒲团上,孤孤单单,看着佛像前的烛火发呆。
“黄将军,不该问的不要问。时辰也不早了,请你收拾一下,跟我们一起出城吧。”
余天赐微微一笑,却是另外一番说法。
“黄将军,我们家里都好好的,没死人。是史相的军令到了!”
黄仛下了楼,放下油灯,打开房门,心里暗自骂娘,面上却是恭恭敬敬。
“殿下,慎言!”
“大半夜的敲什么敲?你们家里死人了?”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三更半夜的,这个时候传什么狗屁军令?这不是折腾人吗?
瓦舍斜对面的房间里,高虎和杜三等人从门缝向外张望,对面的谈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高虎,怎么办?这些狗贼好像真要调兵!”
四更时分,御街旁,南瓦桥,瓦舍。
“二位,屋里坐。史相有何吩咐?”
黄仛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二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