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荒唐的想法――他或许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但是楚茂德懂得可持续发展的利,自然不会真的把他干死在床上。
她只是一次次地索取,一次次地征伐。
完颜宗望真的感觉他要死了。他此前与宋人女子欢好,那些女人不过一刻钟就死了残了,他往往无法玩个尽兴。
可是现下这个女人,太疯狂了。
她好像永远不知疲惫。他刚出一发,就又被她磨得了起来,胀得难受,一个时辰之内,他了几十次。下还是很,在女人的里,但是已经空了,他感觉他什么也不出来了,空空的痛。
他看着赵福金,她似乎还是神饱满,压在他上,浅浅笑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分明没有一丝情。
“真没意思,这就不出来了么?”她似是不满意地撇撇嘴,慢慢起,胀的物碰到寒冷的空气,不由瑟缩一下。
完颜宗望见她起了,下意识地想要起,但是全骨跟散架了一样,他以为真的是自己不行了,没曾想是因为阳气已经被楚茂德了大半了。
他无力地倒在床上,问,“你不是赵福金,你到底是谁?”
楚茂德讽刺一笑,“如果我不是赵福金,我还能是谁?”
“不过啊,”她话锋一转,下上的木簪,“刚入金的福金已经死了,妾现在是茂德帝姬。”
说罢她将木簪对着完颜宗望微微打开的眼狠狠插了进去。
她又提起曾经的封号,因为她终将重新缔造大宋的辉煌。
“啊――唔!”被异物进入的痛疼得完颜宗望不由想叫唤,却被楚茂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血丝渐渐从口渗了出来,甚是妖艳。
“别喊,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岂不是让别人觉得你不行。”楚茂德言笑晏晏,手松开,从他脸颊边上慢慢往下抚摸。
完颜宗望又惊又怒,“你好大的胆子!”
“二太子,我可是为你好呀。”楚茂德把脱下的衣服撕成布条,牢牢地绑住了完颜宗望的手。
“你到底要干嘛?!”
“干你。”楚茂德启,眸里闪着望的光,手握上那支带血的木簪,缓缓抽插起来。
“呃……嗯……”完颜宗望此刻很想大喊来人,但是若是被别人看到他这幅模样,恐怕以后名声有损,他的政敌更是会借此讥讽。并且,他现在毫无力气,嗓子很疼,好像也喊不大声了。
很痛,但是又有种无名的奇怪的酥在里面涌动,让他难耐地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