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我会小心的,你现在有什么感觉。】你继续捻着竹叶心,转动着向下,聚会神地感受着有没有碰到异物。
你心中默念【我在手术】,随后掀开薄被,一条白色的大肉虫病歪歪趴趴地贴在他的腹,只出一点红色的。
巾一会就冷了,你换洗了几回巾,他的肉棒渐渐苏醒过来,直直翘起。
【千万别动】
这么爽的吗,你内心疑惑。
【嗯唔――,妻主】他想起腰,但肚子的重负让他不起来,只能闭着眼,仰着,出纤细的脖子,破碎的呻从他的逸出。
嫣红的完全出,中间的小孔翕张着,想吐出点什么,又或者是想让什么东西进去。
到了,这就是堵的地方,你迅速上竹叶心的另一端,专心致志地往里气,把药膏出来。在他的视角来看,你整个都埋在了他的心。
【待会给我汗。】
你被这声音拉回现实,你突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好想洗澡。
尽你把纱帐挂了起来,屋里还是很暗,烛光让他的肤色变成了温的橙色,莫名有种母的光辉。
【现在准备上药,你还记得大夫和你说的话吧。】
他的手
你觉得自己上有些粘腻,脑子也有些迟钝,像是自己除了被青苔爬满全外,这青苔也长到了你的脑子里。
你觉得他才需要那条干巾。
你用巾抓起这条肉棒,上下拭起来。异样的手感隔着巾也能传递到你的手心上,像果冻。
他也有些不自在。
你把热巾敷在上面,眠自己,隔着巾呢,干净的,干净的。
你一手拿蜡烛,一手拿起温热翠绿的竹叶心,这竹叶心里面被掏空了,填上了膏状的药膏。
【妻主,小、小心蜡烛。】你这才注意到,烛油不小心滴到了他大内侧,在那凝固成了一个白色的泪滴。
你突然感觉这屋外的雨声小了,屋里很安静,他的息声很清晰。
你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巾和手心的感还是差很多的。
【我觉得,有些,有些疼,碰到药的地方凉凉的。啊!好疼!】
【啊!】他一声惊呼,搭在两边的手用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在草席上挠了一下,手背上的青清晰可见,你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你必须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赶出去。
【啊――】他突然整个人抖动起来。
【妻主,快一些,重一些】
你的脑中只剩下手里的东西和他的声音。丝绒一样的感,玉石一样的度,发的温度,以及他的息声。
随即你也像果冻一样打了一个冷颤。
他上和脸上都出了汗,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他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期待着什么的进入。你观察了一会,趁着开口张开的间隙,迅速把竹枝插进去一个,是的那一。
你了,度还是不够,但这个药膏再不上就凉了,于是你决定亲自动手。
你手上拿着巾,觉得自己是在手术,于是又拿了一条干巾给他。
你停下手。【自己扶好】
你拿开巾,他的温噌地一下,贴着你手掌上的肤,蹿到了天灵盖,你的有些发麻。
你的手由轻到重,在肉上来回弄,感受着度的变化。
巾。
别过一边,你正好看见他鲜红的耳垂,像成熟的石榴子,明明刚才喝了水,怎么现在又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