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以前的口味的，希望你现在还喜欢。”多托雷说。

        “哈，你在说什么？”多托雷笑出了声，继而嘲讽，“艾尔海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多愁善感的家伙。”

        他把艾尔海森放进浴缸，打开水龙往浴缸放水。

        “可是你也不能期待我为你去死对不对？我知你们人类很喜欢为了爱要死要活，可我不是人类。”

        艾尔海森仿佛没听见他说话。

        放满水后，他先出去把弄脏的床单被套放进洗衣机，换上了新的，然后回来帮艾尔海森清洗。

        艾尔海森轻轻叹了口气：“不信你就等等看。”

        艾尔海森说着说着语气近乎变成质问，多托雷也不生气，他很少见到这样情绪化的艾尔海森，只觉得很新奇。

        “啊！”水刚淋到上艾尔海森就叫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多托雷坐在餐桌前陪艾尔海森吃早餐。早餐很是丰富致，一个龙虾卷，一份木鱼花辣椒炒，一碗水果椰子布丁，是他一大早起来的，反正他不需要睡眠。

        当然不是因为血上涌，仿生人没有人组织，但他们表可以随情绪变化颜色和温度，这种变化设计得极为细致，表面上和人类完全无异，仅从外观你完全无法区分两种人。

        艾尔海森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那是因为你是你，跟你是人类还是仿生人没关系，你以为人类就很懂爱吗？”

        清理完，多托雷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重新放入清水。完事后他抬看了艾尔海森一眼，看到他也正看着自己，一滴眼泪从他的右眼里落。

        艾尔海森听话地调整了姿势，并主动打开双。

        “看书。”

        艾尔海森向来不会因为生理上的事羞耻，倒是把多托雷看得脸上微微燥热。

        “你往下躺一点。”多托雷说，接下来要清理重点位。

        “我累了，我要睡了，你请便。”说完艾尔海森闭上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然而艾尔海森一点都不合，躺尸般在床上，任多托雷怎么拽他都不起来，于是多托雷只好把艾尔海森抱进了浴室。

        “嗯，好吧。”多托雷点点。

的，你会后悔的。”

        “只是为了最大化你和我一起工作的效率而已……但是正因为你和我不同，我才会被你引，一个你完全了解的人有什么意思？”

        多托雷若有所思地点点：“虽然你不比我聪明，可我以前时常觉得，很多问题你比我看得清楚，这就是我崇拜你的原因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当初我希望把你设计成和我一样的人，显然结果与目标之间存在一些偏差……你比我更不稳定，也缺失了分理。”

        多托雷又拽住了他的胳膊：“你至少先洗完澡……”

        浴室热汽氤氲，多托雷仔细地给艾尔海森清洗，动作温柔中透着怜惜，这个场面算得上温馨。

        吃过饭，艾尔海森到书房拿了一本书，到庭院里的一棵大树下坐下。树下有两张藤椅，其中一张是艾尔海森特意为多托雷买来的。于是多托雷也找了一本书，坐到了艾尔海森旁边。

        “你看的什么书？”多托雷发现艾尔海森手里那本书的封面花里胡哨的。

        “没什么，你知我为什么让你帮我洗吗？因为这样的时刻不多了，我在想以前我们为什么没有多一些事呢？可我毕竟不是先知，四年前我设计你的算法的时候，我们一起工作的时候，我教你读实书的时候，每天睡前你亲吻我的时候，我怎么可能猜到有一天你会送我去死呢？”

        多托雷看了一眼房间的落地窗，几缕阳光透过百叶窗帘的隙进来。

        多托雷忽然想起今天是星期一，于是问艾尔海森：“你今天需要去工作吗？”

        多托雷震惊：“……你是自恋吗？”

        他伸手托起艾尔海森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艾尔海森，我是喜欢你的，和你相的两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虽然我只活了四年……我尊敬你，甚至可以说崇拜你，我也很喜欢和我的同事讲你的故事，欣赏他们听闻你的事迹后的艳羡的眼神。

        多托雷点点：“那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别这样。”艾尔海森瞪了他一眼。

        “现在天都没黑呢……”

        艾尔海森点点。

        “你这是……”多托雷感到有点大。

        “小说。”

        “抱歉，太了吗？”多托雷扭了扭水阀，“不能怪我啊，我也没用过这玩意儿，以前你都是自己来的……所以今天你也自己来可以吗？”

        “怎么可能，你不会不知教令院已经被你们控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