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诺没有理会,只是借对方的高档裙料,蹭干净自己鞋尖上的:「来个新的交易吧,罗莎琳,下个月的议会重投,我要你的票。作为回报,未来一个月内,我将会……好。好。疼。爱。你。」
罗莎琳简直匪夷所思,她从地上把上半撑起,气得发笑:「自以为是。我为什么非要找你?」
「因为……」阿奇诺轻轻扯开自己的西装领子,出口上的另一半图标,认出那是什么的罗莎琳,顿时睁大了眼睛,「我是你少得可怜的私人时间里,所能找到的最优质的dom。」
黑色爪子抚上铂发女人大内侧的标志,灼痛传来,罗莎琳吃疼吭了一声,低一看,原本变淡的标记被阿奇诺重新烙印,新鲜的伤疤仿佛又加重了她心的气。
她被新的主人认领了。
「既然女士大人说,如果我看上贵府中的物什,只需要开口就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阿奇诺凑到那张疼得发抖的红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来,「那枚西洋棋看起来不错,不如下次,女士大人就夹稳它来见我吧。贵重的宝物值得入贵重的礼盒,不是吗?」
说完,在红下意识吻上来之前,阿奇诺微笑着躲开,扬长而去。
――――――――――――
她竟然真的被认领了,偏偏还是那个女人。
罗莎琳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检查自己大内侧的伤口。很痛,阿奇诺烙印得毫不留情,可她却鬼使神差地,用酒轻轻了上去。
「嗯……」辛辣的痛觉刺激着她的神经,仿佛连带着阴也开始灼痛,下一秒,一热便涌上她的小腹,私密再次起来。
魔女本就嗜痛如命。
她的上一任主人,也许是枫丹某个贵族人家的大小姐,虽然无法看到对方面下的容貌,但据声音判断,很年轻,力十足,不满于自己这个一个月都见不着一次的大忙人,估计已经另寻新欢了。
罗莎琳就着酒带来的寒凉和痛感,咬紧下,开始抚自己。一手指,两手指,三手指,可不她怎么努力,也只是被平淡的快感文火慢炖,总也抵达不了她想要去的那个巅峰。
她想要,也需要,一个不同的人,不同的东西,给她带来惊喜。
她在高位待得太久太久,控制他人、给他人下达命令,是她五百年来所的最多的事。以至于某天,内心深响起了一个声音,一种渴望,渴望有一个人来摧毁她所有的权力,命令她,剥夺她,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失控感。
整只手已经被打,可罗莎琳还是没法高,自己掌控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普通了。她有些挫败地从心抽出淋淋的手指,拳猛地砸向洗手池。
「砰――!」
骨砸得生疼,震动了台面上的一枚西洋棋,剔透的宝石下,火于其中缓缓动。
阿奇诺要她夹着这枚棋子去见她。
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就想用这么便宜的条件交换自己手中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