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狂怒,罗莎琳难耐地合上眼,默默承受着下半的震动,即使她已经把夹得那么紧了,还是没法限制住那枚棋子的振幅,仿佛她把夹得越紧,阴脚丰富的神经便越舒爽,这种刺激从间一路窜上她的,震得寒凉,腰发颤。
她要、她要高了……罗莎琳的呼越来越,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还有什么事吗?」耶罗注意到她还在这里,冷不丁问了一句。今天的女士着实有些不对劲了。
罗莎琳一愣,大脑飞快检索起借口:「我……」
哪来那么多废话,躺在会议桌上的罗莎琳急得咬紧下,她到底要不要上她?
「八席怎么了,不舒服吗?」阿奇诺侧,以悄悄话的嗓音问,仿佛贴关切的女同事。
好折磨……
这两个人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啪――」
八席执行官始终坐在原位,她必须等所有人离开后,才能起,否则泥泞的座位一秒钟就能暴极大的信息量。她毫不怀疑,自己下的长袍已经被打成了深色。
话还没说完,一只黑色的爪子便冲到了罗莎琳面前,砰的一声,她便连带人,被按到了会议桌上,磕得眼冒金星。
阿奇诺俯视着她,轻蔑地摇了摇:「挠我?很野嘛,忘了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还尽兴的,阿奇诺笑笑,她猜这个女人的长袍之下,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出清吧,以至于对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些顺着长至地面。等到她分开那双时,相信罗莎琳的口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快感如浪阵阵拍打她的私密,一时间,整座会议室都消失了,她全浸泡在情的海洋里,烈日把她烤得晕转向,磨人的海豚咬着她的下半,试图钻进来。再多一些……再多一些……再多一些她就可以高了……
「商讨完记得把气关了。」耶罗狐疑地瞟了两人一眼,随后提着文件箱离开。
「嗯……」金发女人轻轻嘤咛了一声,她高了。桌下的手掌狠狠掐住大,强行克制自己的高反应,尽可能地保持一动不动。看似平静的海面下,狂喧嚣涌动。
黑爪抽起罗莎琳的左,仿佛提起一只兔子那么简单,另一只手便覆上了她大内侧的图标。下一秒,高温烙印上来,得罗莎琳满大汗,阿奇诺却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她得好好提醒这个女人,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好想杀人愤……
「真贱呐,你的自尊哪儿去了?不是不想在工作时间被玩弄吗?」阿奇诺假装没看到她的暗示和勾引,「难说,你所有的话,都只是为了被鞭笞得更狠一些?」
罗莎琳瞪了对方一眼,她舒不舒服,阿奇诺还不知吗?她哪是不舒服,她这是太舒服了!
「哈啊……」由于这个姿势,罗莎琳泥泞的心全暴在空气中,大片大片的水光表明了她有多享受刚才的会议,此刻在灼烧下,口又开始不满地翕张开阖,难耐的眸子盯着银发女人的,渴望被安抚。
罗莎琳低着,把脸上的红藏在金发之下,生理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又被她不着痕迹地抹掉了,在旁人眼中,仿佛她只是了干涩的眼睛。
那一耳光唤起了阿奇诺的征服,她总是对未被驯服的狗狗格外有耐心,乐于享受一点点剥夺她们自尊的过程。
好在这声嘤咛完美地回答了耶罗的命令,其他人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只有阿奇诺才知,那声“嗯”的背后,夹杂了多少汹涌澎湃的快感,随后,又被罗莎琳艰难地一一压制下来。
缓解源源不断的快感,心中咒骂阿奇诺的同时,不得不把二郎夹得更紧,好憋住出口。
「滋滋……」烙印的声音持续不断,掌心下的长疼得发抖,这只张牙舞爪的猫咪总算安分下来。
魔女憋了一肚子的火,连那枚西洋棋都忘了拿出来,就开始夹着它战斗:「别在工作时间玩这种――」
「罗莎琳,你到底打算走神多久?」
统括官的脚步声远去,会议室内只剩下两个人。
「我和八席,还有一些公务需要商讨一下。」阿奇诺一只黑爪轻轻搭在罗莎琳的肩上,镇住她的慌乱。
耶罗不满的嗓音把她狠狠拉回现实,罗莎琳抬起氤氲的眸子,努力克制嗓音里的颤抖:「我……我很抱歉……」
「再走神一次,就从你的经费里划一半给炉之家,我相信四席会非常乐意。」
一个耳光狠狠甩向阿奇诺的脸颊,数十冰锥在罗莎琳的后凭空凝起,猛地刺向银发女人。
接下来半小时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会议终于结束,所有执行官相继离场,罗莎琳讨厌的男同事们并没有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没人注意到她在刚才的会议上高了几次,她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