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随着两名太监用匕首将笼子上锁链割掉。
吴叔邈万万没想到自己飞鸽传书之事也被太子得知,顿时露出惊恐之色。
“我什么都说!”
但用来处理吴叔邈这种莽夫最为合适。
终于老鼠整个都钻进了肠道之中,吴叔邈越是用力,老鼠就越是钻得更深。
就连老鼠嗅闻的热度都能渗透进身体里。
凄厉的吼叫响彻整座东宫,震耳欲聋。
“啊!!!滚开!”
只是寻常的刀刺鞭刑是不可能让他松嘴的,唯有切入五脏六腑之痛,才能让他痛不欲生。
吴叔邈这时不敢再有隐瞒,“我写的三封信分别是……”
那蛇的信子仿佛就在他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反复试探。
“看来是本宫对你太仁慈了,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尝尝这‘蛇鼠游戏’的滋味吧。”
光是寻回赃银根本不足以弥补损失,更不能解决荆州粮食短缺的问题。
“你的三封飞鸽传书,写了什么?”
这样的酷刑简直骇人听闻。
李云兴勾唇一笑,脸上满是残酷。
本就受惊的老鼠,直接顺着香味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他也参与了粮草案?”
抬手一挥,进喜迅速将金球蟒的笼子打开,金球蟒先是不愿出笼子,冷冷的吐着信。
处而去。
为了让老鼠进的更深,还会将蛇跟着放进体内。
深处越是柔软,就越难抵挡老鼠的利爪和尖牙。
莫大的恐惧笼罩在吴叔邈头上。
金球蟒这才有了兴趣,从笼子中爬出来,扭动着硕长的躯体朝老鼠慢慢逼近。
可是,那些粮草居然全部被秦忠义转移。
“是,他是参与了粮草案。”吴叔邈点头,“那些粮草都被他转移走了。”
李云兴却依旧面无表情:“这个趣事,本宫还没有看够,暂时不想听。”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太子殿下给我一个痛快!”
一个粮库四百万石粮食,申鸿运等人的记录只有其中三分之一,但另外的粮草究竟在何处。
但或许是老鼠出于对天敌的敏感,吓得吱吱大叫。
当初他派人调查粮草失踪一事,最主要的目标就是粮草转移一事。
吴叔邈终于崩溃了,他哀号着,祈求李云兴饶他一命。
老鼠害怕蛇的追赶,更是慌不择路,在里面一通撕咬啃食,肠穿肚烂都算是正常的。
见李云兴没有反应,吴叔邈只能将话一骨碌全倒出来,只求能快点这个酷刑。
闻言,李云兴神色微变。
“没写什么。”
“啊――”
吴叔邈甚至能亲身感受到老鼠的五爪在他肠子里攀爬,老鼠的尾巴里面晃来晃去。
据说,曾有个贱婢老鼠从下身进去,从口舌钻出,直接被贯穿全身,偏偏却没有断气,整整熬了三日才咽气。
吴叔邈强撑着抬眸望向李云兴,眼底满含绝望。
“西北大营是大将军秦忠义暗中掌控!每年都会运往都城的粮草均由他负责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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