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柳如絮听来,就总觉得是在不怀好意。
这柳如絮每次见到他都怕得很,没想到他刚离宫又要主动召见。
“啊!”
“昨晚戌时,皇后娘娘召太子请安。”
昨日柳仲卿让她召见太子以探听虚实,即便她怕李云兴怕的紧,还是照做了。
今日总觉得心神不宁,眼皮直跳。
随即,便想到在她身上曾经留下的痕迹,李云兴顿时来了精神。
想到曾经感受过柳如絮的触感,又嫩又软。
柳如絮挣扎着想从李云兴的怀里站起来。
“太子陛下驾到!”
莫非这就是女人的小心思?
一会他可要好好验证一番!
进喜献媚地走到太子身边,双手捧着一摞册子。
“儿臣特来拜见母后。不知母后召唤儿臣,可是因为思念得紧?”
瞬间端坐在软塌上的柳如絮,变成了侧坐在李云兴的大腿上。
李云兴却在她耳边阴恻恻的笑了。
听到李云兴的声音,她就知道,这种直觉源于何处。
进喜便阖上册子,不再多言。
“皇后娘娘,昨晚深夜召本宫来见,不就是想让我对你行这下流无耻之事吗?”
但传唤的人回禀称太子忙于政务,择日再来请安。
他抬起头,睁开眼看向进喜:“这几天本宫没空见什么阿猫阿狗,你把这些名字都记上,回头让他们过来就是。”
但李云兴哪儿能让她如愿,一手绕过她的后背,直接从腋下攀上软峰。另一只手则将柳如絮不安分的大腿往里带。
说完之后,李云兴便又闭上了眼睛。
她没想到,这李云兴的择日竟如此之快!
将柳如絮的耳垂一把咬住,从上到下,都在狠狠攻击她的弱点。
担心李云兴一会真的发疯,在众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柳如絮便先遣散了宫婢。
“……”
不知道离开皇宫这几日,这印迹是否还在。
“你!你下流!无耻!”
只是这进喜提到皇后娘娘,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李云兴闭着眼,手指点了点,示意他继续。
李云兴踏进椒房殿正门的时候,柳如絮正按着额头。
“停。”李云兴打断了进喜的话。
将这两日前来拜访的人都列了个清单,要不奴婢给您念念?”
李云兴这语气说得倒是义正严词,仿佛与柳皇后真的亲如母子。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本宫下来!”
“你们退下吧。”
“十八日巳时,尚书令与大司农求见。”
没想到,竟然就如此贴在她的大腿之下。
但李云兴就像一条蟒蛇,她越是挣扎,他就绞得越紧。
柳如絮还从碰过男人的东西。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狠狠握住,柳如絮便是弓着身子也无法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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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大腿贴近李云兴的腰侧,更是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挣扎得更是厉害。
“十八日正午,圣女苏妙雪求见。”
李云兴也不装了,上前一把搂住柳如絮,在软塌上翻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