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少叙,单说这独门小院里,新近易了主人。就是那个长相怪异的仇武仇专员。他买下了这个院子,又占有了一个如花一般的妖艳女子一品红。
不一会,赵五儿嬉皮笑脸的走进屋子,伸出两手在火炉子上烤了烤,回头往桌子上望了望道:“一品红,你是真的疼五哥呀!知道我要来,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啊!打哪里整来的烤毛蛋呢?就知道五哥爱这口,看来伍哥是真没白疼你一场啊!等过几天,五哥有钱了,一准给你打一副大金溜子!”一品红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赵五儿,说好了,五哥可不许骗我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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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了日俄连年累月的战争,不断的掳掠和袭扰,使得这里盗贼横行,土匪架秧子,遍地是绺子,让人备受煎熬,老百姓终日里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生活在烽烟四起的年代里。
一品红斜瞅了仇武一眼说道:“我说不扛念叨吧!他这个人就是毛衫长,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去开门吧!”仇武起身从衣架上取了件大衣帔上,出去开门。
那仇武骑着一匹大青马,从那柳树塘子的秘密小道上回来,进了院子,把马拴在西廂房的马槽子上,回到了上屋。屋子里很暖和,小炕烧的都烫腚尖子。一品红坐在炕沿上,屋地方桌上摆好了四个下酒菜。酒桌挨近炕沿边上,旁边放着一个铜火盆。一品红,用一根铁钳子,在火盆里扒拉着烤熟的毛鸡蛋。
她见仇武进了屋子,抬起眼皮喋声喋气的说道:“死鬼头,一去好几天。这空荡荡的院子,你就撂下我一个人在这家里啊?你也放心!来劫色的我倒不怕,来要命的你叫我咋整?”仇武脱掉了外罩,上前就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去摸她那圆鼓鼓的东西。一品红推开他的手说:“去!死凉死凉的。快去洗手吃饭,人家肚子都饿掉底儿了!”仇武松开一品红,从火炉上拎起水壶往窗边洗脸盆中倒水洗脸。又把毛巾浸在水里洗完拧干搭在架子上。返回身坐在桌子前问道:“赵五儿来了没有?吃了饭,我有急事要去找他”一品红说道:“他那个人,毛衫长着呢,说不得的,一念叨,就来了。说不准这会子正在道儿上呢!”说完之后,她把火盆中的几个毛鸡蛋用火钳子夹到桌子上。而后又给仇武斟上酒,二人一个坐在炕沿上,一个挨着衣柜坐定正准备开喝,此时,猛听得外面一阵敲门声。
这一品红,年龄在二十五六岁,真名叫啥可能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只见她,描眉涂唇,满脸上厚厚的脂粉。上身穿着红段子坎肩,白色的貂绒向外翻卷着。里面露出雪白的肌肤,两个圆鼓鼓的东西半掩半露在肚兜里面。下身是宽大的睡裤,打着赤脚,两只小脚丫耷拉在炕沿下,悠闲的来回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