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和张海山等六人,分别扮作乞丐儿和卖针头儿线脑儿的货郎,混在此处喝茶吃点心。秦月和两名小伙子扮作樵夫,将柴担立在墙角,门外摆布桌椅的家丁们说到〞哎!今儿个这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卢家大摆舍食棚子,行善积德呀?〝
〞斯苟我儿,你这不孝的畜生!你终日里为非作歹,违背祖训,今又助纣为虐,破坏龙兴之地的风水,我因此被龙王锁魂,正在这松花江底。它们每日折磨的我遍体鳞伤,冰冷刺骨,所以我的魂灵折负于你母亲的身体里,终日不得安宁。可是你却每天花天酒地,图害生灵,烧人房屋,毁人家园,你那些魔鬼主子,灭绝人性,奸人妻女,让我们祖上蒙羞,让为父魂灵受难呐!〝那卢斯狗闻听此言,跪地磕头。他浑身颤抖,满脸淌汗,结结巴巴的说道,〞父亲大人,我听出来是你的声音了,是儿子不孝,儿子有罪,做了那些亏心的事,但是,有时也是儿子无奈呀!那个魔头小泉,借以让我儿子上学为名,把我的儿子和媳妇儿软禁在日本,这些你都知道吗?你能让儿子怎么做呀?〝
那军官见状狐疑地笑了笑,〞很好吃的吗?〝接着问道。此时,张海山那几个人在哪路边的桌子上,摆着烧鸡,还有烤鱼,大碗里盛满了酒,正喝的起劲儿。
大门之外一字排开,招待的茶壶、水碗。桌子上,水果,糕点,各色各样一应俱全。
王四先生振振有词道:〞天灵灵,地灵灵!本道坐问诸仙灵,何事烦忧卢门府,惹得夫人不得宁。今备酒菜敬仙君,恰得此时得清净。诸神在时恐失言,今夕得闲莫迟疑。不论难易请赐告,卢门上下皆恭敬。上仙言之若不尊,瞬间有报断其命。〝王五爷的小鼓,一阵紧似一阵。但见那香案上烛光闪烁,燃起的檀香,星光蹦起,香灰散落炉外。那卢老夫人双手颤抖,面部表情忽喜忽悲,最后哇哇大哭起来,两行老泪奔涌而出。
卢斯苟真的是头被磕得血和汗水相融,流淌如注,频频答道:〞儿子记住了,我定当尽力保境安民,不做恶事了,快让母亲得以康复,免受苦难吧!〝那夫人稍微平和了些,说道:〞你个逆子,你听好了。自此之后,凡有违背良心的事情不要去做,大事儿向你母亲禀告,他不准你去做的事情,坚决不要做。不然的话,全家就要毁在你的手上。〝卢斯苟声泪俱下,〞我再坏,也不至于杀生害命,都是那群小日本儿,他们残暴成性儿,我也是万般无奈,从今以后,我保证能回避的回避,能放过的放行!人在天做,天在看,尽我所能〝。
那军官仰头看了看太阳,又从军服的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看。朝后边汽车上的人一挥手,〞快快的,年糕哒哒的,咪西咪西,快快的开路,开路的!〝
老夫人。让那老夫人双手合十,手心中握住王四先生写的一张黄纸符,王五爷从包里取出一个红木小鼓击打着。
那个大个子家丁说:〞东家今日为老夫人瞧病,布施斋饭,不论是谁,过路的客人都可以享用。为老夫人祈福啊!〝
车上总计下来六个人
卢府门外张灯结彩,所有家丁都忙碌了起来,搭棚子、摆桌椅,卫士卸去武装,各自去吃酒、打牌。
这时后,秦越端着一盘年糕和灶糖走到汽车跟前,那军官抽出军刀,指着秦越说道:〞你的什么地干活?开路开路的。〝
这时,过往行人,以及到朱雀山烧香的行人,都络绎不绝地来此歇脚喝茶,顺手拿一些年糕灶糖,场面异常的热闹。
王四先生听到他们母子的对话,心中盘算,如何进一步进行下一步的掌控。
那老夫人又颤抖着双手指着卢斯苟说道:〞你看着你妈妈每天疯癫的样子,那就是祖上在惩罚你呀,你做出了这许多事情来,在世上哪里还有颜面为人?若是再这样认贼作父,祸害无辜,你定会暴尸荒野,连尸首都将被狗吃狼啃,不得好死。〝
秦越笑嘻嘻的说:〞今天过,小年的干活,太君吃年糕的干活,甜甜的,甜甜的。〝说着,拿起一块儿放到嘴里嚼着,脸上露出满足和喜悦的表情。
外面喝茶、吃糖糕的人越聚越多。这时,从西南有三辆汽车开了过来,上面插着膏药旗,前面的车上坐着个日本军官,冲着人群大喊:〞你们!干什么的干活!八个牙路!快快的开路,开路!〝司机也在不停的按着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