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是生命,是最简单最广泛存在最为人所接受的幸福。
战龙皇的信息素就是这样的“甜”味,让人想吃他,想吻他,想他,倘若Omega信息素的诱人程度也有排名,那战龙皇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榜首。巧合的是,风万里在傲长空死后度过了六年自一般的禁生活,易感期交给抑制剂,尽他对二阶段针剂存在中度过。这当口禁的Alpha碰上发情的Omega,恐怕连干柴烈火一词都不足以形容其激烈,只能说是天雷勾地火罢,勾得风万里几乎瞬间失了清明神智。
“您的后颈好。”战龙皇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个儿前带,低下漫不经心地吻了吻,嘴贴嘴,并不深入,“闻闻我的信息素竟然就进入易感期了,您这是憋了多久啊?心爱之人死了于是守如玉?哎呀呀,城主,您痴情如斯,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就……放开我……”风万里艰难回应。
“为什么是我‘放开’您?强制发情的滋味可不好受,要是强制发情再用抑制剂强压下去,那感觉更是煎熬无比,Alpha和Omega都一样。所以明明是您更不愿意放开我吧?”
战龙皇踢开椅子,腾出位置以便能坐在桌沿,又将矮自己大半的Alpha薅起来,夹住对方紧绷的腰背。两米多高的Omega,一甜蜜的肉,如同一团被极力放大的诱惑。这样的人是最难得到怜惜的,不够小,不够可爱清纯,却有的是床伴、经验和恬不知耻的放。谁会怜惜他呢?不会的。有人他裙下之臣,有人骂他婊子,有人一边骂他婊子,一边用眼睛和脑子和口齿在他上沉沦,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取决于伪君子还是真小人。
谁会怜惜他呢?
他需要谁怜惜吗?
他挑起Alpha的下巴,看着人类的德与人类的望在这副端正又好看的面孔上交替浮现,倒觉得对方更可怜。
“你在犹豫什么?我可是你们口中臭名昭著的血鬼啊。”他轻轻一吻风万里的额,“不必在血鬼跟前坚持一个人类,我不是人,我也无所谓你不人。人类的忠贞束缚了你,责任束缚了你,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宣,就这么简单。”
“别想太多了,来,我。”
战龙皇把餐桌变成了床,骤然下降的高度打得风万里措手不及,被他的手臂一带跌倒在他上。他故意的。风万里慌慌张张撑起来,手肘压到凌乱铺陈的紫色长发,他吃痛地一皱眉,不出意料得了风万里一声下意识的“对不起”。
“你喜欢长发还是短发?”战龙皇抚过床伴的鬓角,低下开始脱衣服,“如果是长发,喜欢扎着还是散着?唔,盘着也行,不过比较麻烦。”
“扎起来。”风万里说。
于是战龙皇拢住发梳了个低尾,梳好之后将发辫拨到前,一丝不苟捋顺,再抿着嘴笑了笑,眨眨眼,问风万里自己这样是否有几分像贤惠夫人。风万里觉得他有病,嘴上不说,但眼神写得明明白白,又嫌弃又难以置信,令战龙皇乐不可支。他翻骑上风万里:“我在上面,你没意见吧?躺着还是会压到发。”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