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若曦拿了一柄专门给夫子们备的教尺，又从桌面拿了一个小小的砚台。手悬置在教尺上然后松手，“哐”地一声，砚台顺利落下，教尺也跟着被砸落。

        十三阿哥笑着轻轻点了一下。

        一群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若曦：“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啊？有什么东西是我们看不见的呀？”

        这个时候还没有一种清晰的空气的概念，于是她换了一种说法。

        “胤祥！”若曦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连你也来取笑我！”

        “今早进去看了太皇太后，遇见了小全子满脸喜色要出来找你。”十三阿哥卖了个关子：“不如你猜猜他想找你说什么？”

        十三阿哥笑意更深：“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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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她又拿出一张纸盖在教尺的上面，然后拿起砚台再次松手。

        结果却是砚台和教尺狠狠一撞，又是“咣当”一声，只是这一次教尺却稳稳地放在桌案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在桌板上一样。

一些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这其实只是一个小把戏。这张纸看起来轻飘飘的，但却可以让我们‘看见’一些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一个国家要想发展就应该只有一众生态。

        等到她一天的课讲完走出门来，就见门外的人走过来：“有时候我真不知你脑子里是哪里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所以附近的孩子，无论年龄大小都会趁着课闲偷偷跑来听若曦的课。

        “不是取笑，是佩服。”十三阿哥正色：“看见你在台上侃侃而谈，而他们无比认真地听着的一幕，我仿佛能看见我大清将来一统宇内的场景。”

        “是……皇阿玛要回来了吗？”

        若曦若有所感：“什么好消息？”

        这段时日时常给他们演演这些小把戏倒也给了她一些启迪：待到女学越加完善之后，也应该要增加一下课程的丰富度。而且不仅是女学要增加，普通的学堂也应该要增加。

        “但你却是让他们有机会钻出土壤，去探寻世界的那个耕耘人。”

        十三阿哥摇摇手上的扇子：“不来怎么能见识到这么彩绝的一次授课？”

        若曦无比欣：“所以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种子和希望，而不是我。”

        少女被他夸得羞涩，生转移话题问：“你怎地今日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这种‘气’让我们能存活于世，也能让我们能拥有四季变换，能够让我们播种粮食果腹……”

        她在台上娓娓来，门外看的人也津津有味。

        若曦拿起桌上的纸：“这个世界上其实有很多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今天我们看到的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