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抖着,措手不及地被眼前的画面给震住了。
林映水咬着牙在忍,恍惚之间又觉得口一凉。
她刚刚咬了她哪儿?
“是你?”
林映水果然睁大了眼。
但是聂岚青好漂亮啊。
“好了,这下我便放心了。”
首先她不是女同,其次这是不是有点超过了。
一转眼便对上神情冷峻的越戎。
抹样式的绸裙规规矩矩,可束着她玲珑的曲线,再规矩也显得勾人起来。
放心,放什么心?
她的最后还抿了一下?
木楞楞地走出了绸缎店,手中还抱了掌柜送来的布料和衣裙,她都还是六神无主的样子。
她想睁眼看看,又怕睁眼四目相对实在尴尬。
不对,这也太变态了……
聂岚青似乎一直就等着她睁眼,那是孤月似的冷淡面孔,眼下聂岚青口中着她的,本淡薄的霎时鲜灼起来,像金瓶盛着的牡丹,艳得不可视。
她先对上了那上光艳动人的眼眸。
可一旦她,她的肩就在抖,抿得很紧,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像炸的猫。
林映水倏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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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肩膀,昏暗之中,这一点半开半掩的雪白让人心难耐。
这是一个模糊的位置,他稍稍往下挪,牙齿一咬,轻易就将雪白的绸裙拉扯开。
不,那是女主啊啊啊啊啊!
聂岚青见好就收,拢好林映水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给她扣好扣子,稀松平常。
她傻乎乎的,也没什么知觉,总让他忧心哪天她便被人哄着跑了。
聂岚青几乎是迫切地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直到口柔被什么柔的东西蹭过,她提心吊胆地那么一迟疑,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了一。
林映水脑海中信息爆炸,她后的打火花还在继续,直冲云霄的气势,绚烂得好像永远不会落败。
林映水大脑已经被那个画面给冲击得一片空白。
他发觉,把她咬疼她似乎坦然些。
她定了定神,开始寻找秀云他们的位置,目光刚一锁定,她就整理好表情,扬起笑容准备开始演戏,提裙朝谢如昼那儿奔去。
聂岚青斜睃她一眼,在她呆滞的目光中,稍稍用力一咬,尖一勾,留恋在立起来的豆蔻上片刻,便极缓慢地在她面前将那柔吐出来。
“你……”她以为是聂岚青又怎么了,话磕巴着还没说完。
正因她闭着眼,聂岚青对她的打量就更肆无忌惮了。
没跑两步,人又被狠狠一拽,险些踩到裙角,一个歪斜,人就被拖进了一旁的街角。
聂岚青一时心动难忍,恨不得抱着她歪缠厮磨,目光下移,难耐地往林映水贴绸裙里瞧去。
可是聂岚青好美啊,好啊,好香啊。
这也太怪了……
可他就是忍不住,一个又一个男人天天把眼光腻在她上,自己还被她当作女儿,没有一点儿优势在。
口中的肩膀经不起他咬,他使坏,故意要让她疼。
他窥觑着,细细地琢磨她每一个表情。
林映水抖了一抖,这几秒的画面在她的眼前爆炸地重复播放,缓慢地植入了她的大脑之中。
没见血。聂岚青暗地里嗤她不经事,又轻轻在林映水肩上着。
聂岚青这么一想,面孔凑近得更近了,贴在林映水的锁骨之下。
他也知这样不该,每每仗着假份欺负她,心中也唾弃自己,此乃小人所为。
林映水张着口,大脑宕机。
见她皱眉皱得狠了,又伸着轻轻,她的伤口,缠绵地摩挲那些隐隐约约的印子。
聂岚青的着什么?
林映水轻轻嘶气,闭着眼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