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了气,低看着季矜言惧怕地表情,沉声:“四叔,我已解衣睡下了。”
整晚都在惊恐中度过,季矜言的早已昏脑胀,此刻听见他这话,竟有些羞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也了下来:“嗯,你……你不骗我?”
季矜言羞耻极了,正挣脱,突然门外传来齐峥的嗓音,张尚显然拦不住他了:“阿珩,阿珩――你睡了吗?”
此刻绝不能激怒他,她咽了咽口水,怒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殿下,你说过的,陪你一晚,从前种种都不再计较。你刚才也说、也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许你走了?”
齐珩抽回手,起俯视着她,居高临下:“小郡主说得对,为皇长孙,的确不应失德。”
还不等她庆幸,只听得耳畔一声似哀怨似无奈地叹息:“……矜矜。”
外的张尚突然高了音量:“燕王殿下!长孙殿下已经睡下了,婢真的没有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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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沉默了一瞬,齐峥听着那声音确实缱绻慵懒,不像说胡话,于是悻悻:“罢了,本想找你下盘棋,你既然睡下了,那就明日再说吧。”
她说话时嘴轻颤,震得他手心的,浑酥麻一片,齐珩的手掌顺着她的嘴一掠往下,覆在了一侧上,了一把,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好。”
他鄙薄地嗤笑:“既然你一再否认自己先前勾引、撩拨我,那么今日,便将这罪名坐实吧。”
微微凸起翘的,该是她的尖。
齐珩从不知,女子肌肤竟能细腻如此,好像最上等的绸缎一般,抚摸过她的脸颊几次,已觉得柔若凝脂,没曾想到从不为外人所见之,更是这般。
握住她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齐珩掌心摊开贴在她的左上,完全将其覆盖,季矜言的心突然快了起来,以为他这样就作罢了,隐隐期待着问:“长孙殿下,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抱歉抱歉,这几天事情太多了,二章合一章发,等会儿再来一点,把这段写完,不卡车(暂时只能小破车昂,过几天就换玛莎拉)
将她的膝盖在小腹上。
“齐珩,纵然我行为不检惹你误会,难、难你自己就一点错都没有了么――”季矜言被他反复折磨,已临近崩溃,她颓然地望着,有些疲惫:“你究竟想要什么?”
“嗯,四叔也早日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齐珩埋首于她颈间愉悦低笑:“服丧期间,不行房事。”
“齐――”季矜言刚想喊一声,齐峥救我,可想到自己这副发凌乱,衣衫半解的凄惨模样,若叫他看见了,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被迫顺从着哀求他,“别,别让他进来。”
她咬了咬,是说出了口:“……你说你不入我的子。”
齐珩面不红,心不地打发了齐峥,直到听见张尚重新将院门关好的声音,低着对季矜言笑:“你说这四叔讨不讨厌,每次总要坏我们好事。”
季矜言的眉心突突地,想起傍晚时那阴森的警告,后背都惊出一冷汗。
她丝毫不怀疑,齐珩有这样的本事,让她回不了临洮。更何况,他刚刚还以齐峥相威胁,若是叫圣上知了她与齐峥……那必然是一场轩然大波。
话音刚落,掌心已顺着衣襟开口探入,与她肌肤相贴。
么么么。
听见外有动静,齐珩眉动了动,低看着季矜言被泪痕打的脸颊,伸手轻轻捂在她的嘴上:“四叔此刻就在外,你想让他进来看一看么?”
“你、这是何意?”季矜言坐起来,不解地望着他,显然不信,他会这样好心地就放过自己。
不带一丝情绪的嗓音重新传来,仿佛刚才那饱爱意的轻诉是虚幻。
“这么快就不耐烦了?”齐珩嗓音冷冽,嗖嗖地冒着寒气,不知为何,季矜言这般予取予求的模样反倒惹他不快,膛内一腔怒火隐隐在燃烧,“看来你是不准备离开京师了。”
两人的均是一颤。
他低吻她耳后肌肤:“你乖些,我不入你子。”
然而想到今日听到季矜言主动撩拨齐峥,要与他贴,心中不禁愠怒,话语也极尽阴阳怪气:“在其他男人面前都可以那般放浪,怎么到了我这里,偏要装贞洁。”
他低声唤她的闺名,仿佛亲昵的爱人。
双就这样敞开,再难并拢,季矜言觉得羞耻极了,哭声越发得大,语无次地喊了起来:“……救命,救命!”
季矜言全抖绷紧,犹如被拉开的弓,忿声:“齐珩,你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