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暂且松了口,趴在她上着气:“绝无可能。”
手掌轻轻在那上拍打。
没有给她一刻犹豫的时间,齐珩的手掌贴到她下,了两下摸到了隙,他试着去撬开……
可她心中不愿曲意逢迎,想起父母双全时家中天时光,又想起与齐峥甜蜜又酸涩的一年之约,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哭出来。
“怎么,利用完了,就又准备将我丢弃一旁?”齐珩的嗓音淬了冰一般瘆人,“你该不会觉得,这封信已经送到临洮了吧?”
怎么还是这样干涩?
闻言,他果然停止她口上,直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种时候从她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格外刺耳。
顷刻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两个人都不好受。
他依旧跨坐在她上,两之间的坚压在她小腹上,令她呼困难。
“季矜言,我让你,再说一次。”
他将手指进季矜言口中搅了一圈,裹满了意,心中的火跟着燃烧起来。
齐珩俯下封住了她的。
季矜言被他气势吓住,不敢再开口。
他发疯一般的模样让人害怕,季矜言被齐珩威胁的话语吓住了,动都不敢动,哭也不敢发出声音,眼泪顺着脸颊到,看起来可怜巴巴。
他死死住她的下颌,想要将她整个人碎一般狠声:“今天就算当着他的面,我也非了你不可。”
齐珩满脸怒意,却不止是因为她的话。
“你骗我?”她明明是看着邝兆武将信揣在怀中,笃定地保证一定会交到宣国公手里,“不可能,小武哥答应我的,他答应我了呀……”
“就算你去找皇爷爷,那又如何!”他冷嗤了一声,“等着四叔救你么……第一回,在春和殿门后与我交吻时,他可曾救你?第二回,在西陵山与我耳鬓厮磨,他有没有来救你?”
满满的威胁,迫使着季矜言放弃挣扎,她深知齐珩这话不是玩笑,红着眼眶瞪他:“齐珩,你对得起这些年读的圣贤书吗?太子殿下才落葬多久,你竟如此要挟迫我来侍寝?你信不信,我告诉小舅舅!你这般德行,凭什么与他争储君?”
怎么回事,陆寒江拿给他看的房术画册里,分明说,以手指先行抽插,反应便会来得快些?
耐心正在被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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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吻落在她上,脸颊上,还有耳垂边,季矜言不过气来,呜咽着想要躲避:“……唔,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一亲你就哭,莫不是下面这张小嘴也要亲一亲才肯淌水出来?”
嬷嬷的话,一回必然来势凶猛些,会有些痛,床第间需得柔顺乖巧些,才能令男子怜香惜玉,自己可少受一些苦。
他低住了她耳后一肉,热热的呼洒在颈上,翻手握住下绵的团:“即便密函送到了,你猜,皇爷爷是信我,还是信季行简。”
齐珩眼底的寒意更加冷冽:“你再说一次?”
“齐珩,我们不能这样!其他什么都可以!”她带着哭腔,鼻音重,试图改变他的心意,“求你……”
“表哥!”
口干涩得连一手指也吞不进去,是强进去小半截,没有,也本无法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