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季矜言已经确认,齐珩是喜爱她的,虽然这份喜爱在她看来莫名其妙,但不得不承认,此刻这就是宣国公府的救命稻草。
从前齐珩觉得自己是个颇有耐心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变得如此急切。
少女莹的肌肤泛着光,线条温细腻,一双水眼睛盈盈望着齐珩,迟疑了一下艰难地开口。
“……那我,替你一?可好?”
“怎么不说话?”齐珩见她目光空好似在发呆,不免有些嗔怒,原本她腰上窝眼的手,此刻改为拧掐。
“你疯了……”不过短短一夜,那个冷肃严苛的齐珩,竟会变得如此孟浪,季矜言总觉得,他不苟言笑的模样像个夫子,手里拿着戒尺就更像了。
也是,这皇本就是他的家,眼线众多,女太监全是他的人,也许还有藏在暗的锦衣卫,她有什么本事守住秘密?
两边他都要轮幸,在口中嘬啃咬,尖沿着一圈绕,不一会儿,丝绸上已经堆了两片暗色。
“昨日是一回,今儿绝不会这样了。”他眉宇间透着些许倦色,而后单手继续去解她剩下的衣衫,不想辜负她打扮成这样的一番心意,柔声说,“我轻一些弄。”
他还偏喜欢用中指,那指本就修长,得深时到花心肉,甚至就跟被在弄一样的滋味,又酸又胀,多碰一下,都好似要出来似的。
然而他突然想起去年腊月里,她喝醉了酒对着自己耍酒疯那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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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珩漫不经心:“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我有些累了,想要先消消乏,才能想出来。”
“只需你整日想着如何算计我,不许我也借酒装疯一回么?”齐珩这语气虽是嘲弄,然而听上去心情却不错。
“你喝酒了?”闻见一阵带着热气的酒味,她蓦然反应过来,睁大双眼瞧着他。
不用想,布料遮盖之下的两点尖,该是怎样的红动人。
晚安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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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珩这会儿才有些后悔,方才为何不听张尚的,先去沐浴再说。
“那怎么办?”季矜言有些急了,没想到信里写得都是真的。
而现在,本该拿着戒尺的手,在给女人,过一会儿,也许还会用指她。
她的反应,来得真慢。
季矜言撇撇嘴,深一口气:“我祖父在临洮……怎么样?”
只是季矜言心中咯噔一下,还当是自己的目的已经暴了。
“……疼,你轻一点,一会儿又该掐出印子来。”季矜言回过神,在他口不轻不重地推了一把。
“我多亲亲你,也许得快一些。”齐珩由轻到重地,却总不见有成效,气恼地住她翘起来的尖,深深了一口。
“不太好,有很多麻烦。”齐珩微微加重掌心的力,“噫,昨日不是刚开过,怎么还是这样干涩?”
“我不是在说这个!”季矜言顾不上挣扎,勾着他的手臂:“你有没有法子,帮帮他?”
温热的手掌探入裙底,覆盖在了她的上,像方才她腰枝时候一样,不轻不重地给她。
下总算稍稍有些濡,齐珩的手掌心里沾到些黏,便迫不及待将她剥了个光。
父母已经不在了,她如何能看到一把年纪的祖父再陷囹圄?不愿不愿意,她都要暂且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