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季矜言跪坐在他小腹上,缓缓扭动着腰,全赤的美人遮蔽着双眼在他上起伏,那紫色的裙带衬得她肌肤更是莹亮透白,口一片绯红正蔓延开来,漫上脖颈。
插了会儿,齐珩又换了个姿势。
动着的巨研磨过内每一寸,突然抽动起来。
翻了个将她按在下——
看着那珠红,自己也变得更加涨大,进深,捣弄得花心酥一片。
能被这样的美人骑乘,便是为她当牛也心甘情愿。
伴着高的余韵,季矜言地趴在齐珩口,细密地汗珠顺着额下,打了鬓角的发,底下早已被了的小红一片。
齐珩觉得自己又要了。
齐珩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她抽走了,半晌才回过神,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随着下抽插动作不断,两只子就好像欢快蹦哒的雪兔,在掌心里动起来,绵细腻,晃得人眼花缭乱,齐珩用手指拨弄两粒,偶尔拉扯着将它们拽长。
“天生尤物,书中诚不欺我。”他忍不住轻叹,张口了会儿那两粒,囫囵地说了句:“浑上下真是……无一不在勾人的。”
在被他撞击到某的时候,季矜言的子突然一颤,齐珩的尾椎骨也已经发麻,在撞击到她内柔的一块肉时突然停住了动作,掐着她的腰往下用力一压。
肉棒被她在了深,又紧紧夹住,齐珩又痛又爽,哪里能停得下来,他的双手如抱箍一般掐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躺在床上狠狠往上。
“明日我们一同去临洮看望你祖父,可好?”
季矜言双盘绕在他腰上,没有支力点,只得紧紧攀着他的肩。
季矜言被他连番抽捣,弄得又又麻,腰腹已经酸胀不堪,下不用说,早已经烂成泥,小抽动起来,她突然夹住了他两侧的腰线,双手按在齐珩口,息着求饶:“歇一歇吧,我不行了……”
“再来一回。”
如工笔画一般细致的景象。
那蒙住她眼睛的裙带掉落,季矜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睁着朦胧的水眸仰看他。
两人都耗尽了力气,就这样相拥着不说话,只是息。片刻之后,齐珩的也望终于消退,那肉棒也渐渐了下来,主动从她内退了出去。
早晚有一天,要废了那什么规矩。
汩汩地涌而出,又多又,一滴不漏地全都灌进了她里。
si m i s h u wu. c o m
那一眼语还休,美人嘴角微微勾起,然而子还是的,轻声问了句:“当真?”
“……好深,好胀啊…………”这个姿势插到了最深,整肉棒都被吞在自己里,季矜言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齐珩甚是享受这样的依赖,一只手抓住饱满的双峰,搓起来。
从内落的一瞬间,大滴的落,红不堪的花开始不停翕合,季矜言原本饱胀着的小腹突然被排空,抽得一阵生疼,趴在齐珩上闷闷地哼唧了起来。
在花心最深,抽出来的时候又将层层媚肉带着往外翻,如此快速律动,一刻不停歇地抽插了数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