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都是甜腻的香气,伴随着噗呲的水声,一滴血落在她背后,顺着脊梁骨落而下。
好舒服……齐珩脑海里直白地冒出这个念。
疼。”她小声地啜泣着,却不奢望他能够就此放过她。
齐珩咽了咽口水,低下住了那滴血,又顺着痕迹回,缓缓往上舐她的脊骨,一直到后颈,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
她只觉得下着,不知出来的是什么,这么烈,似乎还闻到了血腥气。
整个花都胀满,可是他还没有完全插到最深,季矜言承受不住了,哭得满脸是泪,却倔强着不肯向他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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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昂扬到了极致,涨大了一圈,凶狠狰狞,戳到了她最深某个位置,两个人都猛烈颤抖着子。
沉浸在爱恨交加的望里,满脸泪水,然后深切地感受到齐珩又一次全释放在自己里。
果然,齐珩按在她背后的力更加大:“疼就对了,不疼,能长记吗?”
他直起子扶着柔的腰,开始又一轮猛烈的抽插。
齐珩漠然离去的态度刺痛了她的心,就像对待一个玩物一般,发完了就随意丢在一边。
她的脸上出茫然又绝望的神色。
甬深突然敞开口,源源不断的热了出来。
齐珩:谁不想要事后抱抱,一血怕吓着亲亲老婆~
齐珩的眸色沉了下去,更加用力冲撞,每一下都送到最深,恨不得将她进自己的里。
按着她的腰往下压,却高高得翘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能够完全占有她,一整完全沉没进花内。
他掐着她的腰继续钝刀磨肉,额冒出细密的汗珠,低看自己前,绷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渗出丝丝血迹。
齐珩也并不好过,似乎卡在了甬深,不能前进也不出来。
爱狂风暴雨一般袭来,季矜言已经溃不成军,双手紧紧扒着桌沿,不让自己落摔倒。
还有漫长的一生,难就要和他这样纠缠着痛苦下去吗?
他也是这样疼的,前剜开的伤口,还有被她践踏的真心。
口已经被血渗透了,他不想让季矜言看到。他什么话也没说,抽出来之后,简单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直接开门离去了。
两人的严丝合地贴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他发起狠来暴无比,两只袋撞击在她的口边,发出啪嗒的声响。
好热,好,好胀……地浇灌着花壶每一寸,得满满当当,却又恶劣地堵着口,不让一滴出来。
掠夺,占有,还有疯狂的杀戮。
季矜言不知何时了,然而所有的花都被封锁在内不出去,小腹胀得生疼。
(会不会有点太疯了……)
大概是被他血了吧。
这场上的较量,季矜言已经溃不成军,着塌下腰任由他摆弄。
疼痛带来腔内强烈的收缩,绞杀着那长的,明明是想要将他挤出去的,却偏偏入得更深。
就像水退却后躺在沙滩上的贝壳,被陌生又熟悉的情反复冲刷着。
季矜言伏在桌面上哭,半张脸都麻木了,下火辣辣的疼。
硕大的狠狠贯穿,每进出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刺痛感,内被完全撑开,一丝褶皱都没有。
满口的血腥味,夹杂着她上的香气,彻底迷乱了他的意志。
他缓缓抽出,只留一个端在她口,爱顺着阴的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突然用力地插到了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