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我绝不会跟你回京的!”宁王冷哼,硬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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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数万大军,自然没将羽林军,当成对手。
“放心吧,你暂时死不了,一路入京也会善待于你,目前你还算是个亲王嘛毕竟……”
拿过去你就毁了,反手说我诬陷,无旨擅闯,杀之无罪?
你当我傻?
不如得个体面。
“说宁王造反,你可有证据,只凭借你一句话,就要我们相信这些?”
那几人胆大包天,当场明示:“我宁州营三万人,尔等不足八千吧?也敢来接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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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装扮过的西楚敌军?”
“哼,我家龚将军不在,进城与宁王议事去了。”
宁王的事情,早就暗中有传闻,一个人要做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毫无动静呢。
“将你们的主官喊来。”林北懒得与这几个小将官多言。
这密旨亮出来了还不行,还要给你看?
皇帝虽然高高在上,但太远了,远到只剩下一个名义,而好处大多都是宁王给的。
“就是,既然是密旨,那就拿给我看看?”
看过宁王的画像,当即一眼认出人来:“宁王爷,你的事发了,随我等回京吧?”
在方觉带兵入城的时候,林北率领五千羽林军与五百火器营,抵达了宁州军驻地。
几人交头接耳,面面相觑,皆是感觉到风雨欲来。
宁州军与其他州府驻军不同,相当于是宁王的私军,平时也是靠朝廷拨款以及宁州财政养着的。
“区区地方驻军,连边军都不如,看我如何杀穿!”
事到如今,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下场,最好都是白绫毒酒,甚至可能凌迟于市。
……
辕门外,林北并未遮掩行踪,大军缓缓迫近,让宁州军的斥候发现。
林北却不给他们机会:“羽林军,全军冲阵,火器营就地构筑投弹阵地,为羽林军殿后!”
这也是许多藩王造反,都能有大量将士跟随的原因,因为平时就私养了。
“是议怎么造反去了吧?”林北嘲讽。
五千羽林军,当即将战马跑起来,冲入毫无戒备的宁州军营!
方觉冷笑:“来呀,给咱们的宁王爷,准备一个上好的囚车,得合得上他亲王的品级待遇……别让礼部挑咱的礼数。”
一些风吹草低,民间就会有传闻四起,何况是处在中心的宁州营,他们可是宁王的家底。
宁王挣扎着抬头,侧脸盯着方觉,阴狠狠地咬牙:“方觉,果然是你!”
“这……”
方觉笑道:“你现在只是有谋逆嫌疑,还没经过三司明堂会审,你的罪名还没彻底定下,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让陛下背负杀害血亲的罪名?”
而宁州,是宁王的封地,这宁州军对宁王自然更归心。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当场,便有几人跑马回去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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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下马!”军营之中,有一队人冲出辕门,盯着羽林军等人。
“什么?”出营来的将官,一脸错愕,“宁王谋逆?”
宁州军,要反了!
这一夜,宁王府告破,并不是结束,才刚刚开始。
“那怎么行?”
“既然朝廷已经先发制人,就是已经知道了一切,还装什么,立刻起兵!”
林北淡淡蔑着几人,见他们这般反应,就明白宁王在宁州军中的威望了。
“是。”
林北手持密旨,淡淡看着宁州军营,道:“奉陛下密旨,讨伐逆贼宁王,今夜宁州军不得出营……抗旨视为附逆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