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肖朝国蹙眉，这些他当然查到过，不过现在却在怀疑，是否也是帝尊阁刻意为他遮掩的。

        “我……我不知道，我到得已经算晚，可能其他人也察觉了。”肖朝国怂了。

        肖朝国顿了顿，瞪了下眼睛，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

        他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看了看门外，方觉笑骂：“鲁信此人做事不够仔细，在北征时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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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师此言极是，可下官不明白，少师为何不坦白，眼下齐王贬谪、秦王被厌弃、晋王无为、永安王又太小。”

        鬼才信。

        你长这么大，就一辈子没流过血？

        而叶红衣，鬼知道她现在会站在哪一边，师父与夫君……肖朝国赌不起。

        “若是不想让我知道，我出去好了。”她嘟嘴委屈。

        叫鲁信毁灭现场，结果还是让人发现了龙血，方觉只能是无奈叹息。

        肖朝国点头，也有些说服不了自己：“难道少师，真只是为了大夏，才来到京城施展抱负吗？”

        肖朝国心虚地看着方觉，他知道这个事情后很后悔，宁愿不知道，自然也不敢直接说出。

        “肖大人，应该知道了吧？”方觉突然发问。

        而方觉，却淡淡地看着叶红衣，道：“红衣，我身怀大夏龙血……”

        “少师不是没有机会。”肖朝国试探道。

        “肖首座放心，我这里没有藏人。”

红的颜色。

        是了，我以前要灭口的时候，也是这么问当事人的。

        肖朝国尴尬笑了笑。

        一个是门外的典一，另一个则是深不可测的老阁主。

        “我只有近三年的记忆。”方觉提醒道。

        肖朝国已是压着呼吸，他很震惊又惊恐，左右看了看，似乎想知道方觉是否埋伏了刀斧手。

        这俩男人，在打什么哑迷？

        “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方觉又问。

        “嗯，嗯？”肖朝国略有诧异，没想到方觉会直接开口询问。

        他不明白，方觉是个什么心态。

        方觉见他反应慢了，笑道：“不必遮掩了吧，既然你都知道了，说明陛下暗中的人可能也会知道，就算你不禀报上去，这件事情也瞒不住了。”

        “你会这样想，倒也正常，毕竟正常人都会这样去想。”方觉不以为怪。

        “什么？”叶红衣懵着脸，很疑惑又好奇。

        方觉见他说这话，就知道他也在猜疑自己了。

        方觉点点头：“肖大人应该知道，若陛下知晓此事，我就算再坦诚，也难免被猜疑。”

        “……是。”肖朝国知道，自己已经露了破绽，骗不过少师这样的聪明人，索性摊牌。

        “知道什么？”

        方觉道：“你看到了，是吗？”

        “若我说，我也是北征回来，才知道自己身份，首座信吗？”方觉笑道。

        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呢。

        叶红衣有些受不了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

        暗暗点点头，心中的那个猜想，越发肯定了些。

        他知道，这里至少有两个高手，可以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