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满腔火得不到释放,气得扭瞪她。只是泪光盈盈春波漾的眼神一点攻击也没有,她又俯下去哄他。
“嗯嗯…啊…的好深…哥哥…好爽…好喜欢、啊!”杨修爽的胡言乱语,又叫了声哥哥。
“乖…你要什么…说出来…”低沉却又好听的嗓音魅惑人心,她薄而的吻过的眼角、平直的肩,又隔着长发亲吻他的后颈。
哥哥?岂不闻天下竟有女哥哥?
“你不说,我又不知你要什么。”那人笑地朝他脖颈间吐气。
她想了想,不知从哪拿出一东西,侧进杨修后。
“你!”
“是这个吗?”伏在上的人语气带着笑,手指控着留在外面的半截玉箸,浅浅捣弄着。玉箸约有一指宽、两寸半长,好是比刚才的拇指长了些,进的更深,在她控制下时深时浅,几次连没入将将碰到内里最的那一点。
“……求你了…”他把脸埋在枕中低低。
杨修埋得更深了,声音蚊子般闷在枕里。“里面、里面好…你…帮帮我…”
她依旧正襟危坐:“怎么帮?”杨修回愤愤瞪她一眼,埋回去时屁撅得更高了些。
“什么?你要什么?”
双重刺激下的腰剧烈颤抖,掀起层层浪。“好深…要、要到了……”
杨修话音才落,她一手指便探进后取出玉箸,随手丢在他脸侧。他嗅到一腥甜味,一睁眼就看到漉漉的玉箸落在眼前,裹挟的春水霎时洇透布料,杨修羞得无地自容。
杨修恼羞成怒要爬起来穿衣服,下一瞬却被紧紧压在床上。
她迅速地堵上了前端——在听见想听见的话之前,她不许杨修如愿。
杨修别过脸,不理她。
她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紧窄中辗转扣弄,杨修舒爽得直颤,呻声愈发绵长。
虽然声音小了点,但毕竟是一次,她不计较。
那人腰间饰硌在他柔的上,冰得他一激灵。
“呃…啊!什么东西!”那物事坚光,带着些许温度。
杨修被吊得不上不下,高涨的情无发,那人又在四撩拨,勾得他情难自制、又羞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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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再深一点…好舒服…啊…”叫嚣最甚的某得到抚,杨修很受用,后积极地淌着春水,顺着玉箸了她一手。她换只手着玉箸玩弄肉,被淫浸的手捉住充血的套弄着,同时坏心眼地把玉箸彻底进深。
“好哥哥,求你…求你………”他声音越来越低,停顿一下,像下了决心,“求你……、…我吧……”声音带着啜泣,后适时地涌出些清亮,顺着轻轻颤动的白肉蜿蜒而下。
她故意坐直了子,装聋:“你说什么?大点声呀。”说罢手指还在他后腰上点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