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燥热发,不得不缓缓再动,毕竟她还想再折磨折磨夏诏呢。
戚长赢此时下还紧贴夏诏的阴,她听到这话忍不住发笑,“还能是为了甚,你好看又好搞呗。”
他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她重地息着,试图说点话来安夏诏,只是说出的话怎么听着怎么不像安。
夏诏要哭了,这感觉太屈辱,可他反应又沉溺其中无比享受,他埋怨自己如此放浪,怨恨戚长赢偏生选上自己。
戚长赢短短地嗯了声,口吐出夏诏的,修长的手指握着他的阴抵在自己的阴上,前后用力地动着,一瞬间快感从尾椎骨直窜脑门,她张嘴急促地叫了几声,淫水瞬间就了出来,尽数淋在了夏诏的上。
“讨厌我怎么还能呢?”戚长赢最后在夏诏上一吻,优雅地把衣服穿上,从他上下来。
他恨恨地用手帕着上属于戚长赢的淫,刚想丢掉,又忍不住放在鼻下嗅闻,才下去的东西上又起来了。
戚长赢一手拨开阴让自己发的阴出来,一手继续亵玩夏诏的肌,然后开始缓慢地上下摩,感的阴蹭着夏诏阴上突起的青,爽得戚长赢发麻。
她意犹未尽地着嘴,“你放心,给你的药不是毒药,下次再见咯。”
不等夏诏出声喊人抓,她一脚踹开大门扬长而去。
这个女人!夏诏气地捶床,还要憋屈地去关门,要是被人看到他夏诏双手被绑,浑上下赤条条,还沾着不明,他还用活吗?
“我讨厌你。”
后面有江宸焕夏诏伪修罗场,小戚装不认识,江宸焕啥也不知,夏诏内心天人交战。
夏诏浑一僵,把帕子死死攥在手里。
夏诏偏过,泪水悄然落下,他怎么就好搞了,这可是他的第一次,此前他不仅没有过房事,连自渎都未曾有过,何曾想过有今日之劫。
美人落泪,看得戚长赢又兽大发又有点心疼,所以她一边去吻夏诏的泪珠一边摁着他的鸡巴开始磨蹭,时不时还用口去夏诏的端,在里或深或浅地抽插,就是不肯全吃下去。
“莫哭了,至少你鸡巴大,取悦到我了呀。”
结合的地方分开时拉出暧昧的丝线,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世间美男多了去,为何就是他?
事了,谁夏诏爽不爽。
夏诏也忍不住呻着,眉目都染上了情,阴动着叫嚣着要出什么,即将出来的时候,戚长赢一把用大拇指摁住了上方的小口,指甲都深深地陷进去了,痛得夏诏瞬间把东西全憋回去。
他这么想着便问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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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诏被她俗的话羞得脸上燥热,怎么这个人就不知羞的吗?他咬着不肯发出声音,眼圈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看着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