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赢慢慢坐下,“你要是伺候好我了,日后就还有你的份,伺候不好的话,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他腰腹的肌肉紧绷着,阴也到了极限,住戚长赢的猛地一,阴深埋她的内,恨不得将袋也入其中。
“不能再来一次了吗?”
得又多又,比刚才还得多,微凉的正好缓解过于高热的甬,像注入一清凉的。
戚长赢拍拍他的,哄骗:“乖,多了容易不起来。”
江宴渊咳嗽着坐起来,抱住戚长赢的大,嘴又去贴她的私,“长赢,继续好不好?”
他已经食髓知味,的望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戚长赢的里,他仰着脸,眼神渴切,伸出的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她大内侧。
江宴渊缓了好一会,他终于松开嘴,看着明显比旁边一圈的,心虚地把人抱紧,黏黏糊糊地亲她的耳侧,“长赢,你不要江宸焕了好不好,我难不比他优秀?”
江宴渊激动地把她推倒,把她的架在自己腰上,大几口气后,大拇指分开她的阴,一只手握住缓慢地插进微张的口。
戚长赢轻轻叹息,口被撑到极致,她竟有种被贯穿的感觉,因为进得慢她还能尝出别样的味,感点被突出的青刮过,令人浑颤抖。
戚长赢被他毫无技巧却力十足的动作爽得脑袋都晕乎乎的,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在上面划出几红线。
她还因为高余韵有点发,出江宴渊还插在里面的阴时,有明显的“啵”的一声,江宴渊更是又了。
戚长赢没好气地拍开他,“。”
他入得慢,便能细细感受到阴被包裹的快感,层层的肉紧紧地缠住,一点点把阴吞下。
他的手从戚长赢的脚腕往上摸,眼神也顺着这个路线向上看,无可避免地看到她漉漉的私,被撑开的口尚未完全合拢,还在滴答着淫,正巧落在他起的阴上。
江宴渊哦了一声,心里直犯嘀咕,他刚才不是得快嘛。
江宴渊心里顿时不舒服,他顾不得自己脖子还被脚踩着,“怎么不能?弟弟可以,哥哥怎么不可以?”
他深一口气,已经觉得有些呼不过来了。
戚长赢紧绞着双,一时双眼发直,小腹抽搐着,甬内的肉痉挛把吞得更深,淫水又从深出,两者混合的从隙出,把两人的下都打。
她能放过江宸焕不代表能放过江宴渊。
方才江宴渊说过的话,此时被戚长赢用来对他说了一遍。
他极力忍下,从戚长赢的光的后背摸到腰,摸到她呻不止战栗,他俯叼住戚长赢一颗,掐住她的腰。
戚长赢惩罚地用力摁下去,如愿听见江宴渊的呜咽声,他的脸都因为缺氧而涨红。
“你跟他能一样?”
像一条生活雨林里盘桓在树干上的蛇,偏生得一副姣好容貌,勾人心魄,只待有人路过,把她吞吃入腹。
冰凉黏腻,一滴一滴砸在最感的地方。
当她被江宴渊捞起时,他的阴已经完完全全进入她的内。
她把控好时间,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松开脚,冷哼。
完了还握住她的手亲她手腕,愧疚地连连歉。
当时她是一口气卡在口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选择放他一。
江宴渊又亲亲她的大肉,“我的子都交给你了,长赢姑娘不得对我负责?”
她心就有点了,松了口让他留一个,谁知这人一住她的颈肉就不松,是留下好几个印子才放开。
发力,他动得又凶又猛,结合的淫水都被拍打得汁水四溅,把戚长赢的叫都撞得支离破碎。
戚长赢理都不理他,“抱我去清理一下。”
两人在这里玩得开心,江宸焕在府里牙都要咬烂了
江宴渊学得快,明白这样的方式非常阻碍自己进入,便每次都只出到在里面,再将整都插入。
江宴渊不死心。
戚长赢气笑了。
江宴渊眼睛亮亮的,还想再来一次。
江宴渊已经出汗,阴也才进了一半,极致的感受让他浑孔都展开,他忍不住喟叹。
巴巴。
江宴渊还没平静下来,他意识到戚长赢把他的阴都吃了进去,的刺激和神上的快感让他的阴叫嚣着要出来。
因为没有经验,甚至理论知识也不曾有,他只会完全地抽出来再快速地插进去,次次都撞过戚长赢甬内的感点上,好几次还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插在阴中间,在阴上。
两人紧紧相拥,他的阴不多但比较,扎在戚长赢感的阴上,她忍不住夹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二殿下,怎么不动一动?”
戚长赢呼都重了,“二殿下怎么这么贱?被人踩着脖子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