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香雪想到了什么,眼睛逐渐亮了起来,说道:“既然咱们派人去找侯爷不合适,那咱们不如让瑶月妹妹去帮咱们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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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度从轮椅的结构先说起,一直说到每个部位不同的用处,最后还给老朱展示了几种变形。
在离开皇宫,回去的马车里。
瑶月在前几年便从教坊司搬了出去,她是良籍,又腰缠百万贯。想要在京城里面买个宅子,用来自己住,简直不要太简单。
马皇后朝韩度递过来一个颜色,韩度顿时心领神会,拿出轮椅一一解释道:“皇上,这是臣用最珍贵的香黄檀做的,而且这可是臣精心设计的,和万户那里的简单的把椅子改了一下,可是完全的不一样。”
“老娘不管!”香雪就像是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猫一般,瞬间炸毛了。
韩度咂摸一下,细细品味安庆的话。最后冷哼一声,说道:“那个混蛋敢这样对我这个当爹的,我打断他的狗腿。”
香雪坐在自己的小院里,百无聊赖的扯着花瓣。回头朝烟雪问道:“明明侯爷都已经答应了要来看咱们的,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来,你说侯爷是不是把咱们给忘了?”
韩度不由得苦笑着和安庆说道:“你说父皇这是怎么了?就为了一把椅子,就差点将我治罪,这至于吗?”
马皇后见韩度为难,顿时开口解围:“好了,好了。孩子不也是太过怕你了嘛,现在不也是把东西给你送来了?”
韩度被安庆反问的哑口无言。
教坊司。
听到陶成道的只是韩度用一把普通的椅子改的,而他的这个是韩度专门做的,老朱的脸上总算是消去了寒意,能够耐心的听韩度解释了。
烟雪微微一声叹息,还想要劝说香雪一下,“其实,你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又何必如此?”
豁然起身,香雪昂起雪白如天鹅一样的脖颈,“老娘要容貌有容貌,要钱有钱,为什么不能让老娘活的开心点?再说了,老娘又不是真的想要吃了侯爷,只是想见上一面而已,有何不可?”
香雪眼神一阵暗淡,她和烟雪两人都不过是教坊司的歌姬。这些年虽然她们暴富,赚了非常多的钱,并且也已经脱离了贱籍。但是她们曾经的身份,总是一道横亘在她们心中的一道天堑。
韩度顿时尴尬的笑了笑,诺诺的回道:“父皇天威,总是让儿臣畏惧......”
想到安庆的话,韩度就极为不服气。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不孝敬亲爹,却去孝敬别人,凭什么?
安庆轻声叹息一声,“父皇年纪大了,这几年头发是越来越花白。俗话说,上了年纪的人会老还小嘛,所以父皇现在身上的稚子脾性是越来越重了。你是父皇女婿,算是半个儿呢。你有好东西不孝敬父皇,却去孝敬外人,也难怪父皇会生气。这就和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亲儿子,不孝敬父母,却去孝敬外人,有什么区别?这要是换成你,难道你就不会生气?”
烟雪白了她一眼,低头把玩着手里还未完成的刺绣,随口说道:“咱们大人能耐那么大,肯定是日理万机,哪里会有时间来看咱们呢?”
“朕富有四海,谁稀罕他的东西?”老朱眼睛一瞪,看样子还是没有消气。
老朱最终才相信了韩度的话,暂且放过了他。
“不行。”香雪猛然将手里的花朵揉捏了一把,用力扔出窗外去,挺直腰肢说道:“不行,我的派人去提醒一下侯爷。”
“怎么不一样?”
不过瑶月虽然已经不在教坊司了,但是和香雪烟雪两人时常来往,她们两人也经常去瑶月的宅子做客,有时还会住上几天。想要找瑶月帮忙,也就是过去和她说一声的事情。
安庆两手一摊,“不就是这个理吗?所以父皇生气也是应该的。”
烟雪见香雪满脸的希冀,微微摇头再也不劝她了。
......
父皇?”
瑶月听了香雪的要求,顿时俏脸微微一红。少女情怀总是春,她当初在最绝望的时候被韩度所救。对于韩度的情义本就比较复杂,但是韩度却从始至终并没有朝她表露过丝毫她想要的意思。甚至在几次瑶月非常明显的暗示下,韩度都是一副无动于衷,完全不明白她心意的样子。
“还是算了吧。”烟雪想了一下摇摇头,“镇海侯府是什么地方?岂是咱们可以靠近的?况且,你不会忘了咱们是什么身份了吧?贸然派人传话,若是让公主殿下误会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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