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一群奇货可居的奸商,我看流云宗的往生丹也是被他们坑惨了,哎,现在的知静洞天啊!”
“都说了以后就叫师父,你怎这么倔呢!”
终有一日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此时的吴宗主却聚精会神的盯着指间紫而不妖的寒焰,一语不发。
望着客客气气的二人,徐敬阳一直是摇头苦叹,似乎很喜欢这个与他意气相投的“新师弟”。
“知正,敬阳常年在外奔波,这次就换你替我再去一趟知静洞天,可好?”
“还你。”
说这话的时候,吴仁覆脸上的微笑从未消失,也没有丝毫尴尬。
“霸道,王道,帝道,你该怎么选呢?”
话锋一转,吴仁覆侧首问道。
“宗主言重,太微琼华,知正无以为报,投靠二字确也浅薄,但有受命,无所不从。”
勾起的嘴角好似二月翘枝,吴仁覆喃喃出声。
“不敢,江师弟德才兼备,天资斐然,神华剑胎交给他,乃宗门的不二之选。”
“不,天上地下…”
这种感觉他在见识过那位“龙”之后,便从未在他人身上体会到过。
“好,另外等你到那儿多半会碰上知静洞天内的盛会,届时各大门派或有参加,勿要丢了咱们神华天的脸面!”
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盏茶水,收起笑容的吴仁覆面色忽然一沉,目光也不自主的望向了那新建的木屋。
“知正领命!”
白知正抬头问道。
“无妨,师尊仙逝并不代表师承就不存在了,再说我以太微琼华换他投靠,这本就是一场交易。”
不知为何,强如在三十三界蹚过刀山火焰的白爷,在面对吴仁覆之时都有一种直视深渊的恐惧之感。
也不知是否为了出门晒太阳的缘故,今日吴仁覆穿了件绣有墨竹图案的儒衫,让他本就俊逸的容貌显得更为出尘。
“宗主有礼。”
“你们都需要历练。”
他对吸纳而来的紫焰似是非常好奇,不停的以灵力神识等等各种力量试探,却始终不见其颜色有何更改。
“就没其他高阶丹师有了?”
白知正躬身抱拳。
情纵马,反倒将端坐蒲团上的吴仁覆映衬的相当瘦弱。
“对了知正,据敬阳带回来的消息,两位大师虽然同时炼制往生丹,但我猜费老理应是辅助,所以到了知静洞天之后你可持我玉牌,求见其宗主风元君,请他去青羽丹池传话,若能请得费老出关最好,不能便也罢了。”
吴仁覆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无奈,接着吩咐道:
“对了敬阳,丹药的事怎么样了?”
“哎,钦儿是被魔道高手所伤,魔气入骨,与体内仙气碰撞的太过厉害,我能强压但却弱于梳理,唯有依靠丹药之力慢慢调养,方可痊愈不留隐伤。”
“有是有,但据他们所言,师父您所求之丹太过昂贵,库存也仅有一枚两枚,每出售一枚便需高阶丹师耗费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光景着手炼制,他们怕…”
si m i s h u wu. c o m
“敬阳,你还在生为师的气?”
“是!”
“嗯,此行备足厚礼以及他们所需之物,定要将治疗钦儿伤势的丹药悉数买下,听到了吗?”
千百个夜晚,注视夜空的白知正只感觉众星来朝。
叮叮~:白爷正式加入神华天~
吴仁覆并未回答徐敬阳的询问,屈指一弹,将这朵如花紫焰射向了白知正身后那无人能看到的虚影,随即便消失无踪。
吴仁覆咂嘴摇头,看起来颇为不屑。
这是复活她的关键!
“隐伤…”
“哎,先前派人去过,传回的消息说,言老与其门中仅有的弟子费老,正联手替流云宗炼制丹药,现在正值最终关头,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
“宗主,难道没有知静洞天的丹药,江师兄的伤就治不了了吗?”
即便胸有千山万壑,现在的白知正对吴仁覆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尊敬,更别说对方手里还握有他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神物,太微琼华。
“师父,您说什么?”
徐敬阳狠狠拍了拍白知正的后背,惹得吴仁覆笑着挥了挥手。
甚至可以这么说,现在的自己哪怕修为境界不如别人,可却有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自信,正如当年庙堂为官那般。
话虽如此,不过在白知正看来,徐敬阳似乎仍旧有些口不对心。
“请宗主放心!”
“是!”
这时候,吴仁覆的声音将他有些神思不属的心给拽了回来。
/46/46067/24493008.html
徐敬阳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