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黑瞎子吩咐下人把板尺拿出来,解雨臣见过二月红把这东西用在戏班里其他人上,可他向来只坐在门槛上看,听它破风的声音,不明白它的滋味。
黑瞎子拿起掂量甩了两下,解雨臣听见声音缩了缩脖子,然后听见黑瞎子说:“双手伸出来,放平,手心向上。”
二月红想护着,最后只说:“黑爷留情。”
板尺打在上原来是这种滋味,解雨臣看着红透的手心,疼痛让他下意识收缩手指,于是手指也被打了,短时间内他再无法捡毽子了。
解雨臣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解家人哄着他希望他成为傀儡,他变着心思装傻,二月红心疼他觉得他还不到背负重担的年龄,他不想让二爷爷担心也装傻,黑瞎子没想那么多,与他相没有负担,反而让解雨臣觉得轻松。
黑瞎子像是掐着日子来的,解雨臣手刚恢复他就又来了。这次二月红不在,解雨臣怵他,老老实实躲在自己房间看花鼓戏,声音都不敢开太大。
刚看完花鼓戏的解雨臣一回就看见黑瞎子依在门口,吓得他不敢动,只觉得手又开始疼了。没想到黑瞎子却掏出一串糖葫芦给他:“你二爷爷让我来监督你学戏,完成的不错,允许你吃这个。”
“二爷爷平时不给我这个。”解雨臣不敢接,虽然他很想吃,但他更怕黑瞎子。
“我给的,”黑瞎子把糖葫芦进解雨臣手里,“万事讲究有奖有罚,我这个人很讲公平。”
解雨臣看着曾经被黑瞎子打的手心现在却拿着黑瞎子送的糖葫芦,解雨臣还是问:“你以后会我吗?”
“今儿开始,到你二爷爷回来为止。”
解雨臣心里升起一种无法言语的快乐,那串糖葫芦是他吃过最甜的一串。
4.
黑瞎子思考再三没用那普通的粉色贞带,对此他的解释是解当家值得最先进的贞锁。
解雨臣陷在床里,四肢酸动弹不得,他就看着黑瞎子在箱子里为他挑一个又一个,最后留下个纯黑鸟笼模样的贞锁。
“其实我想过这个对于你这种sub会不会太过了,但想了想,对解雨臣来说问题应该不大。”黑瞎子捞起解雨臣,帮他把按摩棒出来,出来时带出些,又挤了些解雨臣没见过的药膏。
“什么叫我这种sub?”
“气的、无理取闹的。”
药膏冰凉,黑瞎子仔细抹过解雨臣红的口,尝试着探入手指给内也抹上,但解雨臣过度使用的红口连一指节都不进,黑瞎子又只好摸来棉签给人一寸一寸上药。
解雨臣被戳到痛就呜咽几声,听得黑瞎子好笑,上完药拍了拍他的腰:“都说了你屁要开花,现在知疼了,恢复要好几天咯。”
后抹完药黑瞎子又帮他查看,眼有些红,倒是没太大问题。解雨臣侧过黏到黑瞎子边,把脑袋搁到他上:“不疼,我觉得好开心。”
“别高兴得太早。”黑瞎子心想等下该有你受的,好好的正常人,装什么sub呢?
不同于平常的贞锁,黑瞎子从俱乐带来的贞锁算新品,他见过解雨臣起的样子,特地拿的偏大尺寸(解雨臣的尺寸在黑瞎子见过的sub里算大的),这个尺寸可以容纳解雨臣微的,这类贞锁不是依靠禁止起来抑制行为,而是等其起后,底银环感应收缩,以此达到强行阻止的行为。①
刚上时没什么感觉,解雨臣愣愣问:“这样子是不是没法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