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没经历如此突然的刺激,绷着乱蹬,又叫又哭,双手抓着黑瞎子的胳膊希望制止他。得解雨臣满脸红兜不住口水要快高时又停了下来,解雨臣发出“呃”的一声,起的腰又落下来,翻着白眼不停颤抖。
黑瞎子又问这是什么?解雨臣侧过,像求欢的风尘女用脸去蹭黑瞎子的腹肌,希望黑瞎子给自己发的机会。解雨臣不知那个东西叫高,他只看过片,片里男的没有女的没有,而他两者都有。
循着回忆里片的内容,解雨臣愣愣回答说,是bitch的小。说完后在眼里的泪淌了下来,黑瞎子看到问他是不是委屈?解雨臣也没眼泪,他恢复了点力气,撑起用脸去蹭黑瞎子的脸,说不委屈…黑瞎子又问他bitch和谁学的。他这次不肯说了,他咬着嘴摇,也不看黑瞎子。黑瞎子知这是在掩耳盗铃,意思是不会说了,于是他又去摸解雨臣阴,在医书上见得多,实际用手作还是第一次,但看解雨臣无法反抗的模样这次实应该勉强算成功。
解雨臣咙里又发出呜咽声,他对黑瞎子的行为透着无限的包容,即使是被人玩最感的地方也尽力控制着双张开。黑瞎子倒是没注意这些,他拨开包把解雨臣的阴完全暴在空气下,冷空气让解雨臣了一两滴,黑瞎子毫不在意,手指按两圈把均抹在他的肉上。
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解雨臣只能哀叫,说好,问黑瞎子能不能蹭一蹭?黑瞎子坏笑说当然可以,他并紧三手指就快速摩起来,脆弱的阴被来回摩摁压,解雨臣随着人动作的频率淫叫,高速之下甩起腰,像泉一样满床水。
黑瞎子觉得差不多了,解雨臣不懂,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准备抱着解雨臣去泡澡,趁着人洗澡他清理一下报废的床单被子。可高过的解雨臣只觉得更空虚,他被黑瞎子抱到浴室后只缠着人接吻,卡在膝盖的子打后更难脱,解雨臣让黑瞎子再摸摸,说自己还是好。
解雨臣还没见过黑瞎子的巨物,他光是看鼓起的大包就馋得口水,他掰开蚌肉问黑瞎子不吗?虽然他不知自己是属于男的那一边的还是属于女那一边的,但男的挨的他有,女的挨的他也有,可供黑瞎子喜欢倾向选择。
黑瞎子叹息着再次摸他的阴口,本来就偏瘦,这几年估计也没好好吃过饭,中指都得艰难,更何况。黑瞎子只好说你阴太短太小,被我还太勉强了。
这话听得解雨臣面红耳赤,他推搡着让黑瞎子出去清理,自己把脸埋在水里面冒泡泡。他还是好奇,也有样学样去摸,可他本找不到阴口,只能蹲着蹭蹭被剥出的阴刺激自己。
大概是在水里的缘故,解雨臣蹭阴了好几波都没发觉,热水让味更明显,黑瞎子换好被子一开门就发觉了。他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一直盯着解雨臣,解雨臣被看得不舒服,问他干嘛,黑瞎子说你偷偷在水里放?洁癖如解雨臣,他感觉自己被污蔑了。
黑瞎子快速靠近来,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溜的阴,没控制力气,解雨臣当即尖叫,扎步一样出一。黑瞎子嗤笑,夹着阴的两手指快速摩起来,一个来回解雨臣就尖叫着一,直到眼阵痛无可排。
似乎解雨臣无法接受自己控制不住的事,他沉默洗簌完爬上床,等黑瞎子也洗簌完同床共枕都已深夜。
他枕着黑瞎子的臂膀问:今天我是不是很丢人?
黑瞎子闭着眼回:哪一方面?
解雨臣琢磨着试探:…?
黑瞎子一语破:是想说控制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