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蚯蚓的铁棒在他内四地搅动,他害怕地不停摇,可尖却被刺激到再次颤巍巍地立,男人掐住一边的小点,对着孔又挠又抠。
小孩的柔韧度很好,男人把他的打开到最大,轻易地让小整个躯严丝合地折叠在一起,小孩每一次的呼都随着男人朝着更狭窄的地方大力入而带着一丝丝绝望的呻声。
来回几次后貌似抵在的最深了,被撑得发白的两小花无力地包裹着肉棒,热意从腔向四肢,小孩脸颊渐渐涨得通红,他下腹刺痛酸胀,用手捂住的肚子被残忍地撑出形状来,再往前是比口更为窄小的子口,小孩吃下他的肉棒本就困难,更别说进到如此稚的子况且年幼的须佐也受不住这般“酷刑”。
于是家主只能放弃对子的鞭笞,抓住小孩的手握住他还有大半分留在外面的上下动,打算结束后再抓着小孩的姐姐一顿。
男人不再忍耐腰一沉对着开始大开大合地碾压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那脆弱的小上,窄小的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里先前去过一次的被到溢出入口,顿时汁水四溅,连小孩发出青涩且高昂的惊叫声都被撞得破碎,“啊啊啊啊啊……哥哥!太深了……!”他毫无抗拒力地踢,本的肤犹如初水白皙,以致红晕一但泛起便难以遮掩,让家主有一种抱着一团放入了红色糖丝的棉花糖在自的错觉。
小孩的躯被撞得像河里的孤舟一般晃动,柔韧的腰肢被没控制力的家主掐出几青紫的痕迹,大内侧也被磨得快要破,可家主不会怜惜他的。家主没把深埋在小孩内的肉棒出来,直接将他翻了个压在下继续动,啃咬着小猫的金色耳朵,感点被碾压了个遍,接近崩溃的小孩呜咽几声,本能地收缩女,过量的强烈快感像过电一般快速蔓延在内,在激烈的肉撞击声中他止不住地发抖,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没想到把小孩玩得吐又高了一次。
“虽然疼但也很爽对吧?多玩几次以后就能出水当一个合格的肉套子了。”
“啊啊……哥哥……不要……呃啊!”
家主享受着还在不应期痉挛的肉,了几下像拽着双尾那样抓住小猫一边的耳朵,一次又一次地用下的物撑开蚌肉,挨了打留下几个巴掌印的小屁被家主撞出肉波,肉相撞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还能听到些许晃的水声。他伸出另一只手去大的花,能感受到小须佐的陡然紧绷,变得大声的哭叫声里带上了动情的息,不知所措地喊着家主的名字,最初被破的疼痛减缓了不少,小孩的女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攫取快感的方式,他的肉棒在须佐温热的小里进出得越发顺利。
“好孩子……”
实在是太舒爽了,男人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不愧是他姐姐心挑选的礼物。他的脑海里止不住地幻想一些小孩穿着蓝白色水手服掀开裙子乖乖挨喊他哥哥的画面,又或者是穿洁白婚纱的小孩捧着花要和他玩过家家游戏的场景,明显不合尺寸的衣服在小孩低下给他口交的时候前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想到这些家主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下的动作愈发的激烈,可小须佐的力已经接近耗尽,连呼都是微弱的抽声,依旧被沉迷于爱的男人翻来覆去玩了好几遍,差点被咬出血的猫耳朵上又多了几个牙印,过长的交合时间让小须佐甚至有一种哥哥要把他玩死在床上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