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没有,他为什么要……”
如今他只是因为他一肉棒就能把他制服。
他就是这样以这种没有防备的模样和那个人在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刃跨把剩下的全都送了进去。
果然他早该把他给上了的。
感受到里面的紧致,刃呼出口气,将小更往自己这边了,而他每动一分,下的人便会发出更加奇怪的声音,甚至哭出了鼻涕,声音都变了调。
可是,如今他的边也不是自己。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久,穹忘了自己了几次,只是到了后面,就像记住了高般,只是轻轻扯拽,又或是每当被入深时,小就会自动收紧的绞紧着大肉棒去榨着下人的。
呜…妈妈…妈妈救我……
想到有另一人现在正近水楼台的在他边,甚至两人不知进展如何。
“啊啊啊…哈…啊,啊啊……要,坏掉了!小要坏掉了…呜…啊啊啊…啊啊…”
丹恒?丹恒他怎么了?
“呃啊啊啊啊啊……!”
“丹恒那家伙,他有对你了什么么?”
刃松开小,将鸡巴快要出时再次进小里,然后开始迅速大幅度的撞击肉,肉不断被捣开,打在小最里面,后人就像完全不顾虑穹一样。
穹浑都要起鸡疙瘩,颤抖喊:“不要…不……”
而他只要抓紧着前人的衣服,在快要高前说着“去了”,就会被奖励似的抚摸着脑袋,满小里。
“你知我想知的不是这些!”
主人下了逐客令,眼见他明显有隐瞒的没有说,穹憋着一口气,有些急了直接俯撑在桌子上。
刃没有回答他,他甩开青年贴在他脸前的手,欺咬在他肌肤上,着自己肩膀的手力气之大与脖间的疼痛让穹皱紧整张脸,他推搡着刃,听见刃沙哑着声音在耳边:“丹恒他对你了这种事吗?”
比以前聪明了,信不信由你,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可以离开了,小子。”
对方一下子掀开两人间的桌子,将穹压倒在榻上,看着刃火红的眼睛与笑容,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魔阴了。
穹不理解为什么刃总是要提到丹恒,他一晃神,上衣服被撕开,刃起去解子。
被强烈侵入的感觉与腹几乎快被填满的胀感让穹咬紧牙关,他十指紧扣在榻上,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带着哭腔从齿间咬:“刃…叔,好痛……”
“真紧啊,看来我先了那家伙一步。”
刃痛的似乎更加厉害了,他松开手捂紧脑袋,穹见他这般模样也有点慌了,他抚上刃的脑袋。
对方按着他的腰,肉棒抵在口。
怎么了这是?
穹说了半天对方也没理他,他这才感觉刃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在对方面前晃了晃手,手却被立刻抓住了,穹吃痛的看着被抓住的手。
没有任何前戏可言,大肉棒子鲁的挤开口,入小里,肉紧紧咬着大鸡巴,让刃发出愉悦的笑声。
“不要!不要动了…不要再往里面去了,求你了……!”
看他这副发疯的模样,联想到他要的事情,穹脸都青了,哆嗦着向后退去,只是没过多久,又被拽着脚腕扯回,他翻想要爬走,后子被一并撕下。
刃垂眸便能看见面前青年弯腰敞开的领口里,那里隐约可见的,他目光定在口,想起从前也是,青年一直对他毫无防备心,大概是将他当成长辈,脱衣服肢接总是毫不避讳,曾还调侃他,如果再找不到对象,就让他来给自己当妻子,并自夸自说自己一定会是个贤良的妻子。
尽是在过去,小家伙向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给他惹了不少麻烦。
这没由来的一句话让穹摸不着脑,但他也来不及深思。
“你没事吧?怎么办?卡芙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