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严重的一次,苏语拿着绣好的荷包要赠给风雪衣的路上,被她的师父东泽一斩给拦了。
为什么?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东泽一斩松手后,苏语瘫软在地上,她脖子上留下深红的手指印,她双手捂着发红脖子,不住地在咳嗽。
“是,大师兄。”
东泽一斩也曾警告过苏语,不可对风雪衣动情。
“你说得有道理。你,你,你,你们几个人跟我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待会,如果一听到我的命令,一定要立马冲进来。”领头的,他的内心也是对风雪衣有一丝丝的惧怕之感。
“怕什么?无相神宗内还有宗主呢?我们是奉宗主的命令搜查,又不是平白无故擅闯,他怎敢?”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话是这样没错,但那风雪衣虽挂着右使的名头,但从来不属于无相神宗,他做什么,宗主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不记得三年前的那件事了吗?有一名喝醉酒的黑衣使者无端对风雪衣进行挑衅,出言不逊,他的刀锋一出,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没有了。最为可怕的是他的刀锋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沾,对方就倒地不起,杀人不见血。此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风雪衣头也不抬,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弹琴。
“报,报告大师兄,大门之外的一群黑衣使者硬闯进来,外面拦也拦不住。他们说是要搜寻什么逃跑之人,我跟他们解释了我们这儿没有他们要的人,可他们就是不听,硬闯。我……”
为什么,我喜欢自己的师兄就有天大的过错?
“见过右使大人!”领头的黑衣使者客客气气地对风雪衣行礼道。
领头的黑衣使者带着三五个人穿过了风雪衣住处的院落,这院落种满了花草。各式各样的花都有,经过人为的精心打理,十分整齐且漂亮。
东泽一斩一把紧紧地掐住苏语的脖子,警告道:“再有下次,你的脖子就断了。别怪为师心狠,没有留机会给你。”
东泽一斩的嘱咐,他也一直把她当做妹妹一样看待。
荷包,在东泽一斩的手中化成了碎片。
自此,苏语把对风雪衣的情感一直埋藏在心底。
可黑衣使者不是来看美景的,在他们的眼中,这些东西一文不值,他们径直穿过,直达室内。
领头的黑衣使者刚要踏入风雪衣住处的院落之时,一旁的一名黑衣使者拉着领头的胳膊道:“头,你想好了吗?这右使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他手中的刀。传言,他的刀只要一出鞘,就会有人头落地。”
“是。”
虽然有着师父的威胁,但如果风雪衣身边没有其他的女子,苏语一直就这样待在风雪衣的身边,还像以前一样照顾他,守着他,守着他一辈子,苏语也是愿意的。
“无碍,他们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让他们进来就是。我们光明正大,没有什么事情是见不得人的。”风雪衣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