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绵绵说什么,冷肖都信。
“夫君,我们只是路过,宝宝踢我了一下,我猜她是想吃叫花鸡,才会买了一只给她尝尝鲜。”
冷肖:“……”
谢璟看着媳妇粉嫩的唇瓣,说了一个字,“信。”
“她才多大?怎么会知道?”
他收回视线望向怀里的人,“我不是他。”
姜幼宁闻言心虚地把手里的叫花鸡用荷叶包好,再用纸袋子包好,然后乖乖的塞进谢璟手里,“夫君,这个你带回去喝酒的时候吃。”
谢璟看着手里剩一半,且包装有些潦草的叫花鸡,有些无奈。
只能沉着脸道:“绵绵,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上次说不吃了。”
冷肖闻言望向姜幼宁,只见将军已经抱起夫人,夫人确实懂的很多,是真是假,他也不知。
她思来想去,觉得是那个吻的作用。
她在谢璟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我说是给夫君当夜宵的,你信吗?”
南绵绵腾出一只手搂着冷肖的手臂,撒娇是她惯用的手段。
这个理由姜幼宁已经用过了,下果非常好,但用第二次就不好用了。
南绵绵看见迎面走来的冷肖,捧着叫花鸡啃也不是,不啃也不是。
谢璟抱着姜幼宁上马车时,经过春桃身边,看见她手上的拿着与姜幼宁手里一样的油纸,他道:“这只买给谁吃的?”
冷肖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手里的叫花鸡,被啃的坑坑洼洼,再看她的嘴上,油光光的,想生气,可看见她那双无辜的眼睛又生不出来气。
姜幼宁顺着谢璟是视线望去,就看见春桃手里没有拆开过的,完了,这会更不信了。
谢璟闻言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走过来,“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反观谢璟,就知道冷着一张脸。
她看着谢璟的俊脸,终于忍不住控诉道:“夫君,你看看人家的夫君,绵绵说什么他都信。”
“夫君,我去找绵绵聊聊天。”
是谁说,打死也不吃了?”
孕九月时,谢璟请假,冷肖也给了假期,一起陪媳妇代产。
姜幼宁看见这一幕,又是羡慕的一天。
姜幼宁:“……”这让她怎么偷吃?
南绵绵高兴的仰起小脸,方便他擦拭。
姜幼宁:“……”
早知道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事,就早点用了。
冷肖拿出贴身带着方帕,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嘴角。
“夫君,你来了。”
谢璟哼了一声:“太难让人相信了。”
姜幼宁看着正在写字的谢璟,自从他休假后,她想偷吃简直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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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宁撇撇嘴,“那你不能信我啊。”
姜幼宁闻言愣了好一会,看着正抱她上马车的谢璟,这就信了?
他收回视线望向媳妇,“瞧瞧你,嘴上全是油。”
南绵绵笑着道:“夫君,你知道宝宝在肚子是能听见外面声音的,再说,夫人说过,孕妇想吃什么都是因为宝宝想吃,夫人是不会骗人的。”
谢璟抬眼看着怀里的人,又看了一眼冷肖与南绵绵,就看见冷肖在给南绵绵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