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嶸正值壮年,气血方刚。
“公主,草民找到出去的路了!”
姜婉凝未经人事,却也深知自己的情况怕是子寂寞了,想要男人的阳来灌溉一番。
长福长公主尽已嫁过四位驸,但她如今仍是子之,只因那些驸们还没能与她房花烛便没了命。
长公主不像起热,倒像被中那条淫黑蛇咬了之后,它的淫毒传到长公主上,才会有类似中了媚药的症状。
“此前竟不知,你的子这般勇猛~”姜婉凝另一只小手悄悄往赤嶸的腰腹下面摸去,一把握住他的命子。
“赤嶸的膛真,本公主好喜欢~”
情不自禁松了松衣襟,她全上下此刻如同火烧一样,得不像话。
“驾——”
匹听从指令,跑进小路。
她不仅用肉压着他,还不安分地乱扭小屁。
“啊、狗才,你要对本公主什么!”
“嗯哈…好啊,好大!!”
她直接将男人的大从亵里掏出,指甲轻刮眼又用指腹按住压一压。
“呀、它怎么水了…”
眼见男人不理会自己,姜婉凝越发得寸进尺。
姜婉凝眯起眼睛,打量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底下长出一茬青黑胡渣,瞧着甚是感迷人。
她探出一双小手摸在男人的膛上,细细感受上面肌肉线条的走向,喃喃应声:“好,快去,呃…快带本公主出去,好难受、嗯…”
“公主,您…”
他下的巨一下子起了反应,长的肉棍抵在长福长公主的尾椎。
“草民几年前来过此,这附近有条小路能直通外面,只不过小路崎岖颠簸,公主需受累些了。”赤嶸说着话,察觉自己坚结实的膛前,有两团乎乎的东西在蹭来蹭去。
这时,他瞧见前方有一条小岔路。
姜婉凝扭动子剧烈挣扎,她只顾着挣扎没注意到自己原本就松散的衣襟已经大大敞开。
“本公主是不是要死了,呜呜…本公主不想死…”姜婉凝久居公主府,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您别再乱动了。”赤嶸手握缰绳,微凉的夜里生生被出一热汗。
赤嶸浑一个哆嗦,不受控制地往她手心弄两下。
赤嶸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去听她的胡言乱语,可怀中的女人越发肆意玩弄他的肉棍,肉棍被玩得发发痛。
“嗯呃,怎办…底下小儿的水,越来越多了…”
姜婉凝对他这长巨极其感兴趣,她抬起眼尾泛红的眼,可怜巴巴:“好难受,让本公主摸一摸你的大鸡巴…可好?”
“它又动了!嗯~越发胀了~”
“嗯~本公主没闹,赤嶸,赤嶸你快帮本公主摸一摸子,子好~”
“噢、噢嗯!”
赤嶸忍不住呻一声,亵里的巨物突突直,只因长福长公主的小手摸进了他的裆。
这一路上,赤嶸发现了。
平时,她若是生个小病,皇帝哥哥能将整个太医院搬来为她问诊,且边无时无刻候着二、三十名婢女贴伺候,哪像现在这般…明明病得厉害,却连个大夫都没有。
“呃!”
“不会的,您只是起热了,不会死。”赤嶸抿着,一句‘得罪了’,便将长福长公主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山。
这叫她怎能不心慌,不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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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赤嶸犹豫着探出大手搁在她的额,摸了摸,眉紧皱:“不行,草民得带您出去找大夫!”
“公主,您别闹了…”赤嶸一出口便是低沉沙哑的语调,他一动不敢动,绷紧了子。
“嗯、好…”姜婉凝现下不关心能不能出去,只关心怎么将赤嶸吃干抹净。
“赤嶸,赤嶸…”
赤嶸假装没听见,想着赶快赶路进入附近的城镇找到大夫,医治长公主上的毒。
话落,长福长公主了前那一对柔子,已经紧紧压在他的坚膛上。
“热…”姜婉凝此时三分迷糊两分清醒,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似一团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