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愣在原地,信里面最后用无比严肃的语气告诉他――不要靠近范闲!
只是简单的了解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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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嘿嘿一笑大言不惭的说“之前没能进来,所以我就给他下了毒。”
“哦对了,我叫范闲,不知能否得知公子的名字?”
“范无咎!别看你拿破书了!”
???
他现在心中满是情绪,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最后只剩一句,为什么?
李承泽看着面前翻墙进来的人,很难说服自己要以礼相待。谢必安呢?怎么没有拦住他?
李承泽几乎要气笑了,怎么他给了一串糖葫芦现在就要来翻他家的墙?是真不知大门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有关母亲的疑问越来越多了,但是现在重要的不是信了。
李承泽冷笑一声,虽然他的份算不上高贵,但是也不是他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能够随意拿的。
范闲出一个堪称憨厚的笑容,李承泽收回目光。
范闲,他说他叫范闲,李承泽再次看向这来路不明的人,心中涌现出奇怪的感觉,这就是母亲说的那个要远离的人,看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放心,毒不死,就是睡一觉而已。”
“?”
一声令下,抱着圣贤书的刀客冲了出来,给了范闲一个大大的惊喜。
被打得抱鼠窜的范闲在屋子里面到躲,一路上撞翻了不少东西。终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口说话了“停停停!我是来谢的。”
“卧槽,怎么还有一个?”
然母亲没有表现出什么对他的喜爱,也没有对自己的便宜爹有什么感情,但是这么些年一直和睦,甚至都没有争吵。
李承泽和范无咎见这人被打也不还手早就看出来没什么恶意,不过一个少爷没喊停,一个就像看看这私闯民宅的人狼狈的样子。
范闲是谁?
绝对是出事了。只是不知出的是什么事,李承泽暂时按下心中的担忧,看了下去,信的后面没有让他找书了,而是说她之后也会来这里,甚至这件事都是和父亲说好了的!
那母亲为什么要特别交代不要靠近范闲呢?
李承泽看向旁边的谢必安,他忠心的的侍卫惭愧的低下了,这下他是真的要气死,原来就他一个人不知。
像个傻子。
“不不不,我是说我是你之前给糖葫芦的那个人啊。”
他对面前的人不感兴趣,正打算让谢必安把他扔出去
!
李承泽拿起新买的,走到范闲面前“说吧,你来什么,我记得我从未见过你。”
他想听母亲的话,但是心中不免对这个肆意妄为似乎好不受约束的人感到好奇。
虽然信里写了是养在儋州的范家私生子……但是自己为什么要远离他?
“不知公子对我家侍卫怎么了?”
但这是注定得不到答案的,只能看看信中最后一句话。
“我是糖葫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