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脑袋,“难得阿贾克斯不在,你跟姐姐说说,你看上他哪点了?”
“你的边还有很多更优秀,更成熟稳重的人吧,为什么是阿贾克斯?”
“…我也不想的。”
被她这双与达达利亚相似的蓝眼睛看着,荧有些莫名的心悸,她红着脸难为情地小声说:“…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他。在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后,我想过很多次要放弃,但每次一见到他,又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引。”
“你口中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真的是我家老三吗,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达达利亚的姐姐嘴上这么说,眼里却着笑意,“小姑娘啊,你真是没救了,被这种坏小子给迷住了,你要是我妹妹,我说什么也不同意你和这种混小子在一起。”
“动不动就跟家里人玩消失,有时候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真担心他在外面死掉了我们都不知。”
“不会让他死掉的!”荧握住她着自己脑袋的那只手许诺,“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他死!”
她坚定的语气让达达利亚的姐姐都怔住了。
几秒后,达达利亚的姐姐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她轻拍着荧还有些颤抖的手:“有你这话,作为那小子的姐姐,我倒是放心多了。还以为以他这子得打一辈子光棍呢,满脑子除了打架就是打架。还好,有你这个看人眼光很糟糕的人愿意要他。”
确实,她的眼光真的糟糕透了。
当年在黄金屋与达达利亚大战一场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几年后自己会和这位至冬国的执行官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那天我来车站接你们,虽然气味很淡,我还是闻到了你们上的药味,你们中的谁又受伤了吧?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荧心一惊,姐姐好锐的察能力。
见她心虚得不敢答话,达达利亚的姐姐摇了摇,将手中的热饮递了过来:“不介意我喝过的话,要来一口热蜜酒子吗?”
她们站的位置远离篝火,荧整张脸都冻得红扑扑的。
“谢谢,”荧接过喝了一口,蜜酒的辛辣瞬间蹿进了咙,随后就是温的回甘,“…好奇特的口感。”
“喜欢吗?喜欢就都给你喝吧。”她早已习惯了严寒,刚才端着这酒也不过是想尝个味。
“姐姐,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嘀嘀咕咕半天,是在说我坏话吗?”
达达利亚穿过人群向她们走了过来,他刚剧烈运动过,还有些气,耳垂上的耳饰不断摇曳闪烁出妖异的红光。
“哈哈,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我还没说到你小时候将粉笔灰拍在老师上的光荣事迹呢。”
达达利亚的姐姐很久没见过弟弟脸上这种气鼓鼓的生动表情了,自从那次离家出走被找回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走,我们舞去,姐姐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信,”达达利亚在篝火边卖力地了半天,结果稍不留神她就被姐姐拐走了,“你别听她胡说,那老师不是好人。”
他不觉得一个公然纵容学生在班上搞霸凌的老师是什么好东西,即使被欺负的不是他,他还是以一人之力把那群小鬼全打趴下了。
那群人欺负人的时候他漠视,他一个人欺负那些人的时候他倒开始事了,不拍他拍谁?
达达利亚休学期间,在他又「不小心」惹了几次事后,就被老爹丢去愚人众征兵现场了。
…那粉笔灰真没白拍,不然今天他还在海屑镇当村霸呢。
达达利亚拉着她的手来到篝火边,他俯下贴着她嗅了嗅:“…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热蜜酒,”荧眯着眼睛,大着打趣,“没想到,你竟这般诸「舞」通。”
“你再不过来陪着我,其他人就要忍不住对我出手了。”达达利亚不满地抱怨。
他的手心热得有些发,荧被他握着,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