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自认为和赵名鼎的关系比较熟络,安德鲁・科利尔最终还是把d国驻广州总领事馆的副领事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介绍给了赵名鼎。
“赵先生,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见到赵名鼎,快步上前,向赵名鼎伸出了右手。
“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先生,很高兴认识您!”赵名鼎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两人握了握手,大家分宾主坐定。
对于赵名鼎赌石的能力,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也有所耳闻,因此,他也想请赵名鼎帮他赌石,所开出来的条件和安德鲁・科利尔的一样。他认为,赌石虽然风险很高,但是回报也很高,当然,前提是在赌赢了的时候。
在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前额正中的骨头上,赵名鼎一点都不吃惊地发现,也有一个黑色的新联合国徽章的图案,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消褪,如安德鲁・科利尔的图案一般,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将它擦拭,最终消失不见。
这样说来,这位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应当也在某个地方看到过这个徽章的图案。
这也再次印证了,赵名鼎所吸收的神秘之光,便是消褪这徽章的根源。
“既然赵先生愿意帮我赌石,我想我们是不是三天后便出发?回来后,我还有其他的合作项目要和您谈。”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笑道,“我可是有点心急。哈哈,中国有句古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我想有赵先生的帮助,心急也能吃得了热豆腐。”
于是,三天后去缅甸赌石的行程就这样确定了,到时一起去的还有安德鲁・科利尔、吉米・艾因霍恩。
最终成行的时候,多了一个叶青。这使得赵名鼎不得不预先通知曾小柔和甘如饴此事。
“新婚旅行,蛮好的。”曾小柔依然是那不愠不燥、不紧不慢的话气,似乎改了一个性子,和当初在广州街头初见时的性格截然不同,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你心里不要有压力,好好办事,注意安全和身体才是要紧的事情。”
“那回来见。你多保重!”赵名鼎挂了电话,心里不禁有些唏嘘。
赵名鼎和卡尔・鲁道夫・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以及安德鲁・科利尔将事谈妥,分手还不到十分钟,就接到了华哥的电话,叫他去一趟东莞,有要事和他相商。
华哥终于查到,有一个盗墓组织,和安德鲁・科利尔所控制的一家国际贸易公司有联系。他们每年都会通过这家国际贸易公司走私数额巨大的文物到国外,谋取暴利,使国家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为了得到更多的文物,他们疯狂地盗挖古墓,因为保护不当,使很多珍贵的出土文物被毁。
“我今天叫你过来,是因为终于找到了有关新联合国徽章图案的线索。”华哥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赵名鼎,“此人在一个山洞里看到了这个徽章图案。”
照片里,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相貌普通,毫不出众,就算多看几眼,也留不下任何印象。
“此人抓住了?”赵名鼎问道。他很想看一下,他的前额上,是不也有那个徽章图案。
“那肯定。”华哥摆了摆头,“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他此刻在看守所里。”
被抓的那名盗墓分子名叫宋德标,湖南人,以善使洛阳铲出名,江湖人称“一铲仙”。只要他看中的古墓,一铲便能定位,按他所指示方位挖下去,便能手到擒来。
在一次盗挖古墓的现场被抓,另有两人逃脱。
宋德标被带到审讯室里,一声不吭,赵名鼎其实也不是过来审他,因此也没吭声,只是默默地打量他,看他的前额骨头上是不是也有一个黑色的新联合国徽章图案。
果然,宋德标额头上也有一个黑色的徽章图案,在赵名鼎的目光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褪,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将它擦拭,最终消失不见。
“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个徽章图案?”赵名鼎拿出照片,出示给宋德标看,问道。
宋德标一副满脸不在乎的表情,并不回答,那眼神似乎在说:“我都说过了,你他妈的别来烦我。“
赵名鼎也不吭声,意念一动,缚天绫化作无形,将宋德标紧紧地绑了起来,然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