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别哭了
翌日清晨,赵锦宁醒来,一睁眼便是胭红帐ding,屋内窗hu开着,风chui进来,帐子在她眼前飘飘dangdang的晃。
她侧过shen,看到的是另一只锦枕,昨晚同她肌肤相贴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想起shen小解,却找不到一件衣裳蔽ti,昨夜在ma车上被剥光后,她就一直是赤条条的。
出声喊:“来人。”
半晌也没人应一声。
她只好裹着袷纱被赤足踩上脚踏,却不想,一站起来,tui心火辣辣的疼,两条tui不能并合,一拢就疼。
“zuo什么去?”
李偃突然出声吓了赵锦宁一tiao,惊惶中她踩住了纱被,脚下呲溜一hua,本就有些站不稳的shenti整个往后仰去,狠狠摔在了床上,小tui肚磕到床沿,疼的她连喊疼都不会了。
李偃从窗前快步走过来,看她蜷缩成一团捂着tui直发抖,扯开她的手,“让我瞧瞧。”
白瓷一样nenhua的肌上,淤青凸显,属实磕的不轻。
他拿起搁在小几的瓷瓶,用小银勺挖出一点药膏在手心搓nuan了rou开了,才往她tui上抹,“走dao都不会了?”
“你...唬着我了。”
“你若心里没鬼,便不会怕。”
她瞅着他的发ding,抿了抿chun,没接言。
他要么不说话,要么说句话能把人噎死,不过好在手上功夫还不错,她感觉小tui肚在他温热的掌心下变得没那么痛了。
赵锦宁不能理解,他一边伤害她,又一边安抚她。
沉默许久,李偃抬脸看她:“怎么不说话了?”
她好累,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她,反过来她还得哄他,难不成,是上辈子欠他的?
“你讨厌我…我说什么都是错的…锦宁不敢再惹哥哥生气。”
昨晚他失控了,与原本打算背dao而驰,只能尽量补救。
李偃叹息:“我视你为心肝儿、眼珠子…”
他一向只zuo不说,从来不会哄人,更不会说甜言蜜语,还是tou一遭儿对她说这样肉麻的话,吐出来直喇嗓子,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却不得不豁出去了,“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还欺负我…”赵锦宁杏眼一红,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到现在我还疼的…”
“昨晚是我一时气昏tou了,”李偃脉脉望着她,语气里带着惆怅,“这三年,我几经生死,豁出一条命拼到今日,就是为了向皇上求娶你。你可倒好,当了我母亲遗物,还同别人定了亲,我费尽心力,好不容易用大军虎符zuo聘,换来一旨赐婚。你却念念不忘旧人...还深夜与他私会。”
“我倾尽所有换来你的背叛,心窝子都要被你tong烂了。”
赵锦宁昨夜就已经猜出来,他可能就是李偃...
大事已然,她也只得拿出另一番言辞来打发他:“不是哥哥想的这样…我年纪渐长,皇兄要为我择婿,你却迟迟没有音讯,我纵有铭心刻骨之言,也难以言表。后来皇兄下旨将我许pei表哥,皇命难违,我…我怎敢抗旨不尊…我心里是一直记挂着你的。”
“约表哥见面,也仅仅只是想要回同心结而已。”
本朝有个习俗,纳征后,女方回赠男方一枚亲手所制同心结,已示永结同心之意。
“哦,原来是这样...”李偃淡淡一笑,他这会儿心情尚可,也不戳破她,“都是我不对,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