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白皙颈项暴在眼前,被孙策轻轻噬咬着在上面留下痕迹,周瑜便有些颤抖地要往后退去,退无可退地抵在床榻的雕花栏板上,被孙策托着脖颈拉了回来。
当抵在某研磨的时候,周瑜受不住地后仰着脖颈发出呻。
周瑜侧过脸好奇地看向他,只见孙策从二人纠缠在一起的长发里各挑出一缕来,用青碧色的发带将两缕发丝缠绕后打了个结。
在舒城的时候,孙策仗着比周瑜早一月生,便哄着要人喊他哥哥,周瑜却笑着回:“我家里有哥哥,为何也要喊你哥哥?”
孙策安抚地吻上他的眉眼,细细的亲吻从眉心到微颤的眼睫,里动作的手指或轻或重地继续开拓者,当吻到角试探着打开他紧闭的牙关的时候,一两声抑制不住的低从周瑜的角溢出。
后来周家的哥哥们尽数被董卓所害,同辈子弟里竟只剩下周瑜一人。在周瑜把自己关在房门里几日不出时,孙策摸着月色进来,房中昏暗,只在榻边的案几上点了一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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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人却并未被这激将法刺激到,反而用低哑的声音在周瑜耳畔笑着,“你叫我一声哥哥,我便上进去了。”
周瑜慵懒地往他怀里蹭着,哼声着并不答话。
当小腹被的抵着时,周瑜睁开微阖的双眼,视线落到孙策脸上,只见他漆黑的鬓角有汗珠渗出,过眉梢,落在他起伏的膛上,带来一种扑面般的野又感。
沾着脂膏的指尖试探着按着口的时候,周瑜惯常执剑抚弦的修长指骨不由地攥紧了下的衾被。
孙策握住他柔韧的腰际,下开始重重地开拓起来,终于教周瑜发出如哭喊一般的息声,白皙的足抵在他的后腰不住地磨蹭着,嘴上也终于抛却理智发出一些讨饶的声音。
“这算是报复吗?”孙策在了在他因高而不断痉挛着的甬里,并未上退出来,用额蹭着他的额问。
周瑜忽得低低笑了起来,凑在孙策的面颊似叹息般地喊了一声:“阿兄。”
孙策将衾被拉上来,盖住二人的,又摸索着从塌边的一堆衣物里拾起周瑜的发带。
如此便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在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周瑜双臂攀上孙策的肩颈,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
正当他分神的时候,那物向下去,开始抵着他已然艳红的口轻轻戳刺着,明明热地发疼,却好似要折磨下的人那般,迟迟不肯进去,偏要人促邀请似的。
周瑜想到了些什么,有些出神,孙策便咬着他的耳垂使他回过神来。
当看到周瑜面无表情地望着一豆烛火后,孙策上前将他轻轻拥在怀里,拍着他的脊背:“以后我就是你的阿兄,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如此哪里还会舍得折磨他,一声缱绻的阿兄叫他的心都整个泡在温水里一般,于是他进去时候的动作也是极温柔的。
显然孙策也想到了他曾经轻许下的那些话。周瑜很少显出一些不好的情绪,但孙策知生前他定是怨过他的,如今重聚,那些事又被他尽数放下不曾提起,心上那细密的微疼开始翻涌起来。
到了如此箭在弦上的关,周瑜也忍得不好受,但要让他如孙策往日那样说出一些骨的邀请的话却是到了嘴边也开不了口,放弃似地用手环住他的肩背,作出凶狠的气势咬上孙策的,“义兄不肯动,可是那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