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屏幕上的人，他，尔尼，看着对面屏幕上的他的以往的爱对象，皱着眉，玩弄自己的，那双很少哭泣的漂亮的灰绿色眼眸，有些微微发红，就像要受不了出眼泪出来似的，浑都是情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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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尔尼结束通话，慢慢地回过神来——他才没有要到高，只是情不自禁，现在，下面那依旧涨得厉害，他苦笑，他感觉自己就是在折磨自己。

站在人面前的感觉，这种羞耻感是双倍的。

        从他们开口要隔着屏幕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现在，他的手再次袭向了自己的。这么晚了，保罗大约是，已经睡熟了吧……

        尔尼低低地笑了，“我也是。”

        当情褪去之后，尔尼再次打了个通话过去，这一回是语音通话，不是视频通话。他们聊了许多，聊这段时间，痛苦，无趣，还有想念。

        “想快点见到你，想和你……”

        “……好。”是那干涩的声音。

        他面红耳赤地低下，住那得不行的，用大拇指刮了刮那光的，下孔被磨得冒水儿。

        普约尔不确定尔尼是从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他想起白天他们隔着屏幕的时候，他们彼此重的呼，还有那种赤的刺激感。

        他重地。

        一夜好眠……是不太可能的。

        “我想要……快点见到你……”那，普约尔低迟疑的声音传来，“想要见到你，给你一个拥抱……”

        渴望如同水一般灭冲来。

        这个夜晚，他们彼此没有挂断电话，都想听着对方的声音睡觉。普约尔喝的那点酒就像助眠剂一样，他比尔尼睡得要早。

        普约尔倒还留了一手，他悄悄地截了图。现在通话结束，他松了一口气，找出来那张截图，在尔尼的眼睛落下一吻。他在通话结束的那一刻，就察觉到自己出来了。这个吻，是补上的。

        尖再次被他摸得发。

        “……！”

        “嗯……哈啊……”

        “呼……我想吻吻你的眼睛……”

        想抱着他，想让他进入自己的子，哪怕弄疼了也没有关系……

        以往他们的时候，那个他崇敬爱慕的意大利人喜欢用他糙的指腹捻他的尖，手掌包裹着他的有点像女孩子发育着的柔的肌。喜欢摸他的肉，偶尔用指尖在上面一动一动的，就像在弹奏什么似的。又或者，在高要来临的时候吻上彼此的嘴或是眼睛，本无暇顾及高的来临，直到了出来。

        普约尔也被这场意外羞得不行，倒是乖乖地钻被窝去了。即使睡不着，也再没出声。

        尔尼暗暗磨牙，等疫情过去了，等疫情过去了……看他怎么办了他。

        “从听见水声开始……你的水太多了。”

        “呃啊……”

        就像此刻，他的手指包住了，微微拉扯着，玩到晕深红，仿佛对面屏幕上的人弄一般。

        以往这样的言语，就是要高的前奏。普约尔胡乱地点了点，刚要应声“好”，但屏幕突然一黑，紧接着，通话结束了。

        他听着尔尼的呼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就像尔尼就睡在他的畔。

        半夜普约尔从床上爬起来，还有点晕，不是很舒服。语音通话还没有关闭，他起来上了个厕所，回来之后，犹豫着上了耳机。

        反正对象害羞的样子自己也见不到，尔尼摸了摸额，说：“快睡吧。”

        要不……就不挂断了吧……

        一定会很快过去的。

        他终于打破了两人之间，除了重呼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