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的滋味不好受,她像被钉住了。
最开始只是浅浅地磨蹭,相柳不说话,只是很沉地呼。直到她觉得适应了,看起来好一点了,才越动越快。
他凿得深,温和的表象支撑不了多久就摇摇坠。小夭被他贯进怀里,腰被钳着,不让她乱动,一次次地被贯穿。里的水兜不住了,被他在动作间带出来一点,沾染了两人连接的腰腹和心。一片粘哒的狼藉。
发太长了,黏在肤上,或者和另一片瀑布一样的发搅和在一块,银和黑地混作一团。
心是酸的,但是是舒服的。她呜咽声越发可怜和难耐,毕竟总要靠着脱口而出的声音来把那些腔里很满的喜欢发出来。
“小夭。”相柳低着看她表情,哑着声音问她。压抑着兽一样的息:“你喜欢吗。”
“喜欢……”她又一次被凿开,直到最深,像晃漾在一片不会伤害她的海上风暴里:“很喜欢……唔……”
她喜欢接纳他的所有,也喜欢这种被紧紧需要的感觉。相柳平常看起来都很好,但只有在这些时候,他那坚固可靠的表象才会有一些破绽,出最深层的紧张和感。
“相柳,”她用手环住他,感觉他紧绷的肌肉,和放缓的动作——为了专心听她讲话:“很喜欢你……”
她耳边沉沉的呼声窒了一下,然后更乱了。
小夭用手摸摸他的耳朵。他脸上总是不显,什么时候都一张玉的白面。但要是紧张或者害羞的时候,其实耳朵会变得很红。她忽然觉得很好玩:“快一点,柳柳。”
不知有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共工和他看上去并不像平常父子那样亲密,亲密对待九蛇妖的人,这世上大概也不多。相柳几乎停住了,然后又很深,很用力地进入她。
相柳用手托住她的,落在耳旁的息中带着闷哼声。没什么章法。
他在哭吗?有又眼眶红吗?小夭不知,她被抱得很紧,只能看见天花板,和他伏着,充满力量的背脊。
他还是很嘴,低沉沉在她耳边用气音说:“你找死。”
“你要怎么弄死我?”小夭笑着问,也凑到他耳边:“用你……”
最后几个字只是气音,相柳听见了,抵在里地东西又填满了一点,她两只被他挽着,让她一点也不缓冲地,完全地承受他的侵入。那些迫开河的入侵那么急迅,一次次地破开绞紧的肉,不给人一点息的力气。
“太深了……相柳……”她讨饶,但无济于事,他把这当作夸奖,变本加厉。
她只能再喊他名字。不是真的觉得受不了,只是要靠快要受不了了的样子,告诉他自己很喜欢这些亲吻、非常喜欢这些拥抱。被弄得最狠地时候她脱口而出一声“邶”,被咬破了嘴。
她的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挂在相柳腰上,他不让她放下来。
刚开始是觉得羞耻的,后来就什么都忘了。格外清晰的只有纠缠的气息,和被掰开的蜷缩在一块的手指,十指相扣的感。
他目光深而又沉地看她,把她那些乱糟糟的眼泪和息都收在眼里,像猎手凝视他的猎物。有兽的警锐与专注,但又那么平静,有快要溢出来的眷恋和温柔。
这场没没尾的胡来一直持续了半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