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好姐姐你与我说说,谁招惹你生气了,小爷撸起袖子必须痛揍他一顿!”
沈鲤刚要伸手喊住她,秦羡卿道:“你去找兰贵妃。”
有人嘶喊,是皇宫的竹禅师杀了太子。
宋婉如冷笑,昨日佛诞盛会,鱼白娘可是炫耀了沈鲤写给她的诗。
于醉春楼当寇小婉时,她身上的故事是才子负了他,难不成,一语中的?
“小事一桩。”
“你……你强词夺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还有什么,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一拳一个,极为干净利落的解决掉。
趁热打铁少年郎还是明白的,刚想追上去,放肆一番,陡然听到有人高声大喊,太子遇刺了。
两人相视一眼。
没有任何意外。
另一人扫视恒妙大师身后几人,不确定喊道:“兰贵妃?陛下令你回宫!”
亦有人大叫,竹禅师为了保护太子身受重伤,刺杀太子实则另有其人,大家别听恶徒妖言惑众。
南吴太子遇刺了?
“我知道了。”
朱慕蓉急急赶来,对恒妙大师说道:“大概十六位高手在前面。”
他们平安无事走出贵宾居住的房舍。
“嗯。”她很轻却很认真的道,“我不怕。”
恒妙大师脚步不停。
岭南是哪,她不知道。
秦羡卿说完,拔剑出鞘,长剑冲向云霄,纵身而起,御剑往太子别院方向赶去。
宋婉如拔出藏腰刀绝雪,气道:“香囊是怎么回事?”
沈鲤健步飞跃,很快便到了兰贵妃居住的房舍。
沈鲤感到拧着耳朵的力气愈来愈小,抽泣声越来越大,赶紧把她搂在怀里,解释道:“彼时,突发诗兴,便有了这首。谁知道命运喜欢捉弄人,很快又见到她。我发誓,在醉春楼我真的认为仅此一面,再不相见!好姐姐不必伤心,谁对我好,我沈鲤心底一清二楚!”
搬运气机养伤的秦羡卿跟哭红眼的宋婉如,顿时跑来。
“此诗啊……嘶,好姐姐少使点力气,疼疼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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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死你活该,负心郎!”宋婉如气哭了。
“唉!”她重重叹气,“有的人呢,长大了、心野了,都会找靠山为自己说媒了,不像我,孤苦伶仃,青灯为伴,等过些年人老珠黄,干脆寻个尼姑庙,剃度出家得了,日日夜夜礼佛诵经,不失为一件趣事!”
半刻钟。
兴许怀抱中太温暖,也许近来压力太重,宋婉如哭的越发泪如泉涌。
还有人不知所措的询问,太子死在卧霞寺,我们如何自处?陛下震怒之下,拉我们为太子陪葬怎么办?!
什么狗东西,也敢拦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心烦意乱。
他打眼一看就知,分别是兰贵妃、鱼白娘。
不等他们再说什么。
宋婉如仔细想想,仿佛少年郎说的有几分道理。
沈鲤格外震惊:“好姐姐,您另寻新欢啦?”
沈鲤细声安慰,直到宋婉如哭累了,才挣脱怀抱,擦着眼泪,气冲冲回房间独自生闷气去了。
乃至,无论天南海北,只要与你在一起,再大的苦难,亦也甘之如饴,此心安处是吾乡。
递拳!
沈鲤霎时接近两人。
“你们干嘛去?”一人问道。
“我需要做什么?”
沈鲤猛地一个机灵。
但她知道这首诗词温情脉脉、饱含情愫!
恒妙大师看向卧霞寺:“上山。沈施主,等会的厮杀,交给你了。”
宋婉如深呼吸几口,调整妥当,将绝雪藏下,风驰电掣离开院子。
“好,算你过关,鱼白娘呢?!”
什么,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
恒妙大师面无表情,诵一声佛号:“走吧。”
“好姐姐,你这就是恶人先告状了,明明她都去角木蛟安排的别院了,我也不知为何来到卧霞寺!”
顿时就被拧住耳朵,狠狠转了一圈。
两人叼着野草左右拦下他们。
他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讲述一遍,主旨便是当时他真不敢收下,是兰贵妃逼他拿的。
沈鲤走在鱼白娘身边,低声道:“别怕。”
鱼白娘原本慌张的不行,看见沈鲤来了,心也就定了。
推开门。
秦羡卿理都没理两人打情骂俏,回房盘坐搬运气机去了。
宋婉如好像十分嫌弃他:“滚,离我远一点。”
每一句都夹枪带棒。
“行!!!我看你翅膀硬了,在醉春楼的时候,我让你去见她小心一点,为何勾引的人家一往情深?!”
卧霞寺的恒妙大师身后跟随两位小僧人。
“什么都不需要做,保护好她,如果途中出现意外,杀无赦!”
这片居住贵客的连片房舍,彻底乱的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