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一条胳膊,探进搭在他上的背包里,准地抽出一只按??棒。中等偏细,这是老板上下打量他好几眼挑出来给他的,附赠说明,第一次记得轻点,年纪小更不要弄太重。穹似懂非懂,结账慌慌张张就拿了走人,背着装它的包都显出些不自在。
万恶的有经验的大人不一样,景元娴熟地打量这,比划比划他的腰,满意点点,看来评价不错。他又把那抵在穹的腰腹,握着底端的手过穹下,惹得他一阵颤栗。“会进到这里哦”
按??棒合着,前端在穹小腹上动几下。穹瞪大眼睛,嗫嚅几下,“有那么点多多少少,深了些吧”,他结结巴巴说到。“可以进去的”,耳旁传来的景元回答声甚至有些轻快,“这算是纤细,我也会温柔待你”,他手上没停,打开贴着穹小腹的按??棒开关。
穹下意识挣扎起来,但效果为零,景元还在继续,“看,没多激烈,或者你不嫌弃”――穹奋力起躲闪着的腰即刻打断他的话,“今天就试试这个吧,剩下的我还要考虑考虑。”景元不置可否,接了句,“良宵苦短,是时候了。”
被带上床后前几分钟穹还在试图保持清醒来观察学习顺便找找机会什么的,之后他就在景老师手下躺平了。过肤的感让人战栗,景元专注而参杂着色的眼神让他浑酥。他像只在进食的矜贵大白猫,仔细咬猎物上令他钟意的每个位。
太奇怪了,穹想,他果然很会,这让他口有点闷。但是已经缴械投降,快要完全被另一种感觉另一个人掌控了。
他伸手抱住景元的而舍不得推开,厚实密的白发松松扎在脑后,垂下的发尾不时扎过他感的肤,景元则正在咬他前的凸起,牙齿和有时会出来一点。承受了不该承受照顾的珠红起来,闲下的那颗还带着水光。
穹在每次牙齿或者重重刮过时夹紧双,在他间的男人就越发来劲,原本按在他小腹上的一只手也移动过去抚上闲着的那颗。酥,还带点疼的感受的他想要发出点声音,但仅剩的一点好强让他继续勉强自己,只有几声闷闷的低混在水声里。他起的或许把他暴的一干二净,但他此时就是很不想说话。
看起来景元老师很乐于分享知识,那按??棒也被用来照顾他的口。最开始抵上时穹有种自己选的刑终于来了的死心感。这不能怪他自讨苦吃,是景元深藏不。
这个晚上景元展的很多东西都太新了,在人背后运筹帷幄,或者在旁边陪他喝快乐茶的将军和今夜的碎片结合,拼出来一个依旧从容松弛,但把他折腾到叫出声的坏。
太坏了,穹隔着生理泪水朦朦胧胧看到这人甚至还能出一个漂漂亮亮的笑。等他实在受不了了开始试图蹬景元的时,坏心眼的熟手才收回手抬起子。
穹即刻伸手掩上可怜的口,现在好了,肉也起来一些,他手下感微鼓发,尖更是传来阵阵微弱的疼痛,最轻柔的过也能激起让他颤栗的快感。总之摸到就让他生气,这么有经验怎么还这样祸害他。
只是他气还没生完,就被架到人肩膀上分的更开,一只手也抵在他侧,景元更近地挤进他间。这个姿势让原本隐蔽的入口避无可避,温热的手指带着被捂化开一些的脂膏探进去,温和而细致的在里面摸索起来,肉不知所措的挤压着入侵者,而他慢条斯理却坚决,一点点摸透了这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