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继国家的下任家主,继国岩胜每天的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但他却并不为此感到压力。继国岩胜站在训练场持续挥刀,父亲大人为他请的剑dao老师就站在旁边督促他。但他坚信就算不需要老师的监督他也会完成每日的目标。
他秉持着shen为家主继承人的责任感,绝不会轻言苦痛。
每日规定的挥刀次数已经完成,继国岩胜呼了口气,把手中的木刀交给服侍的仆人,拿过递上来的手帕ca了ca汗。
剑dao老师指导了他几句,日落西山,天际被染上昏暗的橘黄,今天的课程就到此结束了。
按理说,像他这样有点老成执着的xing格,本应该在下课之后继续练习,直到把老师指出来的问题都纠正才对。但是最小的弟弟今天刚好满月,继国岩胜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他了。
他换好衣服去到母亲的房间,同胞的弟弟缘一已经坐在了母亲shen边。他对这个自小生活在母亲shen边、生活与他截然不同的弟弟抱着一种同情与怜悯,特别是得知他有可能是耳聋之后。
但作为长子、作为哥哥,他主动和缘一打了个招呼。缘一的视线从母亲怀抱中熟睡的婴儿移开,呆呆地望着他,并没有回话。
继国岩胜也不在意,他向母亲见礼,询问dao:“我可以抱抱星昭吗?”
朱乃夫人温柔地笑了笑,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他,细声嘱咐:“要轻一点哦,星昭还是个小宝宝呢。”
他从母亲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星昭,看着襁褓中那张白nen可爱的脸,连呼xi都放轻了。他的姿势有点笨拙,但抱着婴儿的手却很稳当。
继国岩胜轻轻蹭了蹭星昭的脸,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察觉到缘一的眼神一直跟随着自己抱着的婴儿,转过tou就看到缘一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渴望,于是忍不住问:“缘一也想要抱抱星昭吗?”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反悔的话,只能寄希望于缘一耳聋听不见。
缘一没说话,他眨了眨眼,好像理解了他的意思,凑过来伸出手。
继国岩胜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还是把怀里的星昭递了过去,细细叮嘱:“要轻一点抱,不要弄疼他了。”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有点懊悔地说:“我忘了,缘一听不见。”
但缘一的手法明显很娴熟的样子,应该是平时看着母亲学的。他看着怀里的小婴儿,lou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哥哥!”
剑dao老师刚说完下课,继国岩胜连木刀都来不及放下,旁边看着他的一只团子就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
他熟练地弯腰把团子抱起来,星昭伸长胳膊给他ca汗。他顺着星昭的手低tou,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怎么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因为母亲去神社给缘一哥哥祈福了。”星昭窝在他怀里,一边回答一边无聊地玩他扎起来的长发。“母亲说她下午就会回来,哥哥现在要不要去?”
继国岩胜shen上还穿着练习用的剑dao服,去母亲那里的时间是他一天中难有的闲暇时刻,他想了想,答应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