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开双圈在他的腰,你裙下未着片缕,从未抚过的阳被你用压在下,它兴奋的绷紧起来,隔着单薄的几层布料,火热的随着你的动作蹦,仿佛有鼓噪心脏砰砰动。肉的每一个反应顺着贴合诚实的诉说着他最真实的想法,西很快沾染了不知名的,晕开生的轮廓,兴奋顺着贴合传染到你上,同样也染了你。
这个构想如岩浆般炙热,霎那间便燃烧五脏六腑席卷至全崩炸,腹腔隐隐有热涌出。
滴落的位置逐渐往下移。状似温驯的贴合肌肉的起伏蜿蜒不前,实则顺着肤的肌理毫无阻碍的下,却受限于的容量不甘的停住无法更进一步,只能无奈的停留在下腹,只差一点便掉落在隐藏于子中的上。他的呼陡然急促,眼眸紧闭,无法压抑的渴望渗出肤,你底下的青迸出,几挣破衣物的
你随意的蹲下,裙角规整得过于古板,被你整理放在脚侧,只不过恰巧坐在地毯上的秦彻上,巧合的正中他的下腹与大交界。仿佛你只是个羞怯的客人,因找不到座椅被迫坐在地毯上的人形坐垫上。
与你矜持的态度相反的,是你出格的行为。
你放下尖刀,侧拿起旁的烛台。随着蜡烛的靠近,动的火苗蕴晕了你的影,周边空气陡然升温,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眸随之打开,漫溢你影的红眸模糊不清,眼瞳中似乎同样也有血色火苗在燃烧。
但这份大餐在你看来还不急着享用,你抬不时轻蹭几下,意兴阑珊的回应着秦彻,安抚着他躁动的心。
他尽量放松了紧绷的全,而作为秦彻恋人的你,立接收到秦彻“容许”的讯号,对此心领神会的你更是肆无忌惮。
手中的尖刀贴合着他的衣服的下摆,指尖翻转,与肉吻合的制服瞬间开了个口。秦彻倒在地毯上,光影转换间,爱神阿芙罗狄忒心雕琢的脸顺势被烛光分割打下阴影,平静的仿佛油画中静静沉睡的古典人物。而眼窝沁出细汗,高的鼻梁稍显急促的呼着,起伏不定的膛,书写着主人心中的难耐。
一滴蜡油无法反抗重力的作用溅在秦彻上,红色的随着无法压抑的低滴落在肌肉上,顺着凸起的淡褐色尖缓缓落下,恰巧停在亢奋的上,转眼便凝固。突如其来的高温让你底下的亢奋的颤了颤。
又一滴蜡油滴下。
冰冷的金属刀刃贴合着肉缓缓移动,刀背紧贴肤的肌理,动间下淡淡的红痕,沁出点点血红,他的肤随之泛起一阵小疙瘩。
昂贵的礼服终究被毁坏,顺从的展示着他赤的上半,褐色的晕染上红樱,恰到好的肌肉以黄金比例覆盖全,因情动溢出的汗水沾染每个角落,昏暗灯光下,下人垒分明的肌肉浸在汗水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你没有立刻移开尖刀,本就兴奋的尖被压在尖刀下与腔内心脏产生猛烈的共鸣,兴奋随着冰冷的、逐渐被温晕的刀锋传至握住刀柄的指间,那双紧闭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瞳眸。
像是一块任人享用的熬成稠甜浆的蜂蜜。
“啪嗒”
透明的汗水顺着的起伏至下颚,缓缓而下,最后悄然滴落地毯繁复的图案上。他感受着你的动作,眼中猝然动的火苗随着眼阖上,那双直击灵魂深的眼又闭上了,轻颤的睫分明。
的生。看着秦彻情动的模样,总是作为被动承担者的你开始构想不同于以往的、截然相反的缱绻缠绵。
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十分钟还是半小时,刻意被拉长的时间从下腹出发的裁剪经过你散漫又无礼的动作,终究还是到达了终点,挑断了衣领,完整的礼服随之破裂开来,扣子猛的掉落在地,被柔的地毯附走声音,顷刻之间暴出藏在衣服底下的绮丽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