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当兵的还说什么其中一个就是鹰爪山匪首李克俭，我还仔细看了看那人，根本不是传说中的什么红眼睛绿鼻子，也不是脸上有刀疤的，更不是一只眼睛……”

        “你懂个鸭子毛！这年头，就靠着这身皮混饭吃呢！都城里的老百姓，就认这个！”说罢，小毛扔了长枪，跟着马彪就走。

，形成一团小小的白色烟雾。

        小毛忙道：“马爷爷饶命，马爷爷饶命！”

        小毛忙点头道：“是，是！您问吧！”

        “是吗？说仔细点儿！”

        “哦！大蒜头，这老家伙……还欠我几百钱呢！干啥？还钱是吧？”

        “真有钱啊？好，你等等我！”小毛急忙拉着长枪在地上发出各愣愣的声音，跑向了一个军曹模样的人面前，说了几句什么，点点头，就跑了过来：“兄弟，走吧！找个暖和的地儿，慢慢儿唠！”

        马彪趁机在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匕首抵在腰间：“你马爷爷就是头儿！给老子乖乖地坐下！”

        “我听大蒜头说，他被圣军给抓了，是你说的吧？”

        “小的，小的听说过。”

        马彪道：“好啊！爽快！你说的话有若半点虚言，我就将你的鸡儿割下来，喂狗！”

        “鹰爪山的李克俭，你可听说过？”

        马彪道：“饶你不难，好好回答你爷爷提出的问题！”

        马彪吼道：“他x的，你爷爷姓马！”

        “别呀！有钱，有钱有钱！看，这儿呢！你只管给咱提供点儿消息，这些都是你的！”马彪没把钱亮出来，但掂了一掂腰包，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小毛此时才发觉事情不对头，急忙喊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小毛疑惑地看了看马彪：“就这儿啊？你小子别坑我啊！不然我给你没完！”

        小毛道：“什么问题请爷爷问，我一定有什么说什么，绝不敢隐瞒！”

        “关你屁事！接着说！”

        马彪带着小毛七拐八拐来到一间民房门前：“就在这儿，我们的头儿找你！”

        马彪道：“把你那披挂，还有手里那玩意儿扔了，人见了害怕！”

        “兵哥哥好！我来找一个叫‘小毛子’的，不知道他在不在啊？”

        “是是！那天有一队圣军带着那些从鹰爪山抓来的好汉……马爷爷，你也是鹰爪山的吧？”

        马彪将手中的荷包掂了掂，小毛低头看了看钱袋子，这才推门进去。

        “不还钱？滚滚滚！老子正当差呢！没闲工夫和你瞎扯啊！”说着就要扭头走人。

        小毛左右一看，自语道：“一个鬼毛毛也没有啊！你们的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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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大蒜头’的好朋友，他让我来找你，说你消息灵通……”

        “我就是！你是谁？”

        小毛顿时全身一软，双膝就要跪下，马彪忙将其拖到屋内的桌边，将他和桌子捆在一起，脱了他的鞋子，让他打着赤脚。

        “是！的确是被抓了！我亲眼看见的！”

        “不是还钱，不过……”

        屋内空空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