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贝克的眼睛,在收获节的灯光下,闪烁狡黠多诈的光芒:“我得到消息,亚伯拉罕・科恩那个犹太佬,租了个门脸就准备开公司,邀请了不少道上的人,玩上流人的把戏搞什么酒会。等那天我们再动手。”
他来苗翠花身边,眨眨眼,说:“花姐,你看参宿星。”
赵传薪嘿嘿一笑:“你以前不是认为我是神仙吗?其实我就是参宿星,腰带三星下是我洒下的余晖,那美景我专给你一人准备。”
就拽她坐在花圃台阶上,指着天上参宿星:“西方管这个叫猎户座,我让你看个神奇的东西。你看猎户座腰带下,是不是有几颗小星星。你往旁边看,然后用眼角余光瞥那几颗星星,你会发现那里群星闪烁。”
“花姐,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吧。”
奶奶・多兰斯皱眉:“我不太明白,既然这个伊森・赵这么厉害,而且还有富有,我们为何还要绞尽脑汁的对付他?”
苗翠花再次停下动作,抬头看看天。
看见打扫庭院的马库斯・恩克鲁玛,他将昨天从鞋匠那得到的靴子丢给黑大个:“送你的。”
“嘿嘿……”马库斯・恩克鲁玛只知道傻笑,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但他只是挠挠头:“老爷,不用我跟着你出门保护你么?”
“相信我,你才拔枪,你就已经死了。”
“怎么了?”
苗翠花听了,眼睛好像天上的群星忽闪忽闪,望着星空痴了。
“……”赵传薪劝说:“花姐,你是不是魔怔了?这玩意儿啥时候有空啥时候练,效果是一样的。”
赵传薪去本杰明・戈德伯格家里。
……
赵传薪见她满头大汗,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赵传薪哭笑不得。
她疑惑转头,嘴唇蹭在了赵传薪脸上。
“不信拉倒。”苗翠花刚想继续练,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晚上酉时末开始练比较好。”
原来赵传薪趁其不注意,把脸凑了过去:“啊呀,花姐,你怎么能这样,竟然玩真的,我可是正经人。”
第二天,赵传薪吃完早饭,苗翠花说:“你的衣服都晾干熨烫了,别忘了带上。”
赵传薪却起身:“哈哈,我累了,要睡觉去。”
因为塞缪尔・戈德伯格早就出发去纽约了。
苗翠花照办:“咦?”
全天下再也没有一个能这样对赵传薪的女人了。
徒弟和徒弟他妈倚门而盼。
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勤奋了,可看看苗翠花,赵传薪才知道什么叫勤练不辍。
“不必了。”
当她正眼去瞧,却发现还是那几颗星。偏转目光,闪烁的群星再次出现。
“那么。”奶奶・多兰斯拿着手里剩余的钞票,拍打掌心:“咱们在北塔里敦蹲守了好多天,结果这个计策失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本是琼浆,却把自己装点成开水,只为赵传薪一个人滚浪。
咦?
回去后,赵传薪发现苗翠花在庄园院里练平衡术。
赵传薪唉声叹气:“怎么他妈又活的像个上班族?”
“这是为何?”
带好东西,给米山套了改装的餐车。
苗翠花收起动作,擦擦汗:“我发现了,晚上练比早上练好,室外比室内好。你看参宿星了吗,背对着参宿星的方向练,效果比其它方向好。”
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秋日败落的花圃里一地星辉。
这人究竟什么来路?
苗翠花哈的笑起来:“去你的。”
奶奶・多兰斯动容。
查尔斯・贝克摇头:“当初,我在辛辛监狱将他得罪死了。有一种人,你得罪了就必须消除后患,否则将永远不得安宁。再者,我如果让他消失,相信我,奶奶,我会得到比现在多出十倍的人脉。甚至,华盛顿那些人都会邀请我为座上宾!”
奶奶・多兰斯可惜道:“要我说,为何不干脆上前,抽冷子给他来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