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隐隐听见了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然而,就在赵传薪举白旗的时候,《纽约世界报》的杰拉尔德・斯坦利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了进去。
此时,有警察气喘吁吁的说:“警司,《纽约时报》、《纽约新闻》、《纽约晚报》的记者全来了,他们要求近距离拍摄采访。”
他眼珠子一转,拿出了裁决之鞭,在一块床单上撕下一块白布,吹起了口哨。
击倒了!”
“法克,这个卑鄙的家伙!”
小警察:“……”
嘴上说着不怕,可实际上,远远看清赵传薪后,这些人还是怂了,怯步不前。
警司冷笑:“不怕死你们尽管去。”
心说最好让这群狗娘养的记者被陈宜庚杀了。
警司点了至少一半人马,拿着枪小心翼翼的前进。
跟何况,杰拉尔德・斯坦利已经溜过去,索性破罐子破摔。
杰拉尔德・斯坦利:“……”
一梭子子弹,扫倒了八人,余者抛戈弃甲狼狈而逃。
转头一看,果然,那个秃头的记者抱着摄影机跑的飞快。
小警察不确定道:“万一他真的想要投降呢?”
话虽如此,但却没人敢单枪匹马上前。
警司看了他一眼:“那好,你自己上前问话,看看他想干啥。”
警司刚想说话,外围的警察已经拦不住这些好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兴奋的记者。
那边,一个小警察忽然对警司说:“快看,他竖白旗了。”
“不愧是曾经陆战队的神枪手。”
赵传薪举了一会儿白旗,就听一个年轻警察隔老远喊:“陈宜庚,你想要投降吗?”
赵传薪和
地上“挺尸”的赵传薪忽然翻身,以卧倒姿势,用战神m1907横扫。
警司心里一惊。
其余记者一看,顿时叫嚷:“放我们进去,《纽约世界报》为何就能去?”
警司断然拒绝:“不行。”
他们抱着相机,背着纸笔,像前线士兵那样冲锋陷阵而来。
驰援警察振奋不已。
“走,咱们去抓住这狗娘养的,将他碎尸万段!”
小警察松口气,背后都让冷汗打湿了。
而且他们收了帝国宪政会的钱,这件事万一泄露出去也是一桩丑闻。
此时的警察,和后世不同,他们不怕担责任。
其余记者闻言,赶忙进去。
在哨声中,裁决之鞭鞭稍儿挑起了白布,笔直的竖立起来。
赵传薪重新躺了回去,拿出毛瑟弹填装弹药。
已经这样了,周围全是办公大楼,众目睽睽下消息是瞒不住的。
“该死!”
驰援警司跳脚大骂,但无济于事。
赵传薪见真有记者被放了过来,想要拿抹布擦擦身上泥水和血污,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
“谢特,牛逼!”
虽然他们并不怕这个。
自己真该死,嘴贱!
“并不是。”赵传薪龇牙笑:“我想让你们把记者放进来。”
“既然他都过去了,也不差我们了吧?”
最后,这群人中,还是他的勇气更胜一筹,咬牙走了过来。
突突突突……
剩余人则留在原地,随时开枪策应。
“法克!”警司气急败坏。
赵传薪好像傍晚散步在跟邻居打招呼一样,招招手:“你,过来啊。”
接近千人,围攻一人,说出去多丢人?
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一群记者走近,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警察尸体,龇牙咧嘴的绕开。
他一溜烟的往回跑,向警司报告情况。
警司皱眉:“我才不会上第二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