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想问这个呀。

        说完就冷意慢慢地爬上后颈，渐渐觉得口干燥，汗浃背，尴尬地浑难受。有点刺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们的顾帅小三。

        “你说话呀。”

        她为了演得更像个小白花，又用手捂住脑袋，但她憋不住笑意，肩膀笑得抖了几下。

        他这是什么反应啊？

        顾扶颐的嘴覆上少女额角，上面布着细细绒，像是一层光辉，围绕着外的虚空。

        婤舟故意叹了口气，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喜欢啊，但我也喜欢哥哥。”

        “可我听说，妳已经成亲了。”

        难是……乱……乱……？！

        男人为了给自己找免责借口，就把出轨的责任全推给女人。说白了就是不住下半，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嗯，该罚。”

        顾扶颐当然知小三是什么意思。据婤舟的解释，就是勾引有夫之妇的男人，拆散原的都是小三。

        无邪的笑容，放纵的话语。

        “妳喜欢他？”

        婤舟不耐烦地促：“说你是我老公呀！”

        顾扶颐：如果小三能让妳留下来，我愿意。

        婤舟打了个呵欠，又把脑袋朝着地面，抵在他的上，假装被他吓得哭了起来，声音高亢而带着颤抖：“呜呜呜，哥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们都不信你是我老公。”

        对于位高权重的男人来说，女人就和物品一样，多得是，想要哪个就要哪个。可惜男权社会掌控下的，不是纯粹的，而是一种特权，是男人可以在床上肆意惩罚女人的特权。

        “哪又怎么样呀？”

        她当然不喜欢了。

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顾扶颐把她抱进怀里，还用手轻抚着她的，像是真的在安抚着婤舟。

        婤舟想起前几天和橓姨一起吃饭的时候，有聊在大福镇的事情。自然也和她说了自己买男人回家，他和自己成亲的事。

        像是笑声。

        顾扶颐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和表情都是一贯清冷的样子。

        而在曙都，小三是专指女人的词，女人勾引有妇之夫。

        她也不知她第一次演，演得像不像。

        哥哥？老公？老公怎么变成哥哥了？

        男人为了女人成为小三，这就好比，男人没有唧唧。

        她又慢悠悠地问他：“那哥哥，你要当我的小三吗？”

        “嗯。”

        “说什么？”

        少女不知其他人的震惊程度，手在他腰间捶打了好几下。

        婤舟无辜地眨眨眼。

        开除男籍！

        在清凉溪涧旁嬉戏的白日，在火炉边谈话的那些夜晚，在他离开大福镇之后就再也没有拥有过了。

        她像是指尖的细沙粒，是无法留住的存在。

        *

        少女被挡得严实，但怎么，他们听着不像是在哭呢？

        “慎言。”

        少女不甘心：“我就要说！那会怎么样啊？难你要罚我吗？”